任轲开口,解释。
“不重,妈,你看看你儿子我拿的。”
岑域哼了一声,明面看都是在装。他提着东西走进厨房,分类起来,“又是鸡肉,又是鱼肉,还有牛奶,任轲怕你喝不惯家里的,给你买了你常喝的那种……”
岑母笑得灿烂,“你不拿?难不成让小任拿吗?娇娇弱弱的小o就是拿来宠的。”
“是是是,妈,你说的都对。”
岑域收拾好,开始赶人,“你出去陪着妈,我来做饭。”
任轲被推了出去,和岑母对视上,略略尴尬一笑。
“来,陪妈坐一会。”
岑母笑着,招招手。
任轲点头,走了过去。
日子平平淡淡的,岑域收到那一条短信后,莫峋言像是消失了一样,最开始,岑域还以为以后免不得会经常见面,哪知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再次听到对方的消息是在大白那里,听他说,莫峋言惹到了某个人,被捉回去了,长期内是不会出现了。
说到这里,岑域想起来他妻子貌似有一个不可言说的白月光来着,随即,侧面打听。
但,谁料大白就跟脑子被糊住一样,啥都问不出来,被逼无奈,岑域直接打字问大白他妻子是不是有过一个难以忘记的初恋、白月光。
然后,岑域收到了一个牛站起来的表情包。紧跟着一分钟后,界面弹出了一个语音,长达一分的怒骂,没听完,又出来了一个五十九秒的。
所有的一切,都被抖露出来。
按大白的话,他都被小奶狗咬脖子了,香软的o肯定没有了,那么发的毒誓也就没有用了,既然不会灵验,他就做一个好人。
后续,只有大白一段接着一段的语音,语音里包含了任轲所有的小心思。岑域听着,所有的心绪被这一个句又一句话牵动着,听到最后,岑域竟有种荒缪感。
他……真的对任轲来说那么重要吗?
以往,任轲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仅有的关心都是他以为的亲人之间的关心。
结婚后知道对方有个遥不可得的白月光后,他更是不敢多想半分。他想,他能做的只有守好自己的心,然后尽全力对对方好,才能偿还欠下的人情。
可,如今,外人告诉他,他是白月光,他是那个遥不可及的。
这世界太魔幻了。
岑域觉得自己要静一静。
静还没静完,岑域乐极生悲,这么一激动,易感期提前了。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充斥在整个房间内,岑域左走走右走走,最后朝任轲信息素最浓的地方走去。
缓缓拉开衣柜的门,岑域伸出了罪恶的手。
……
任轲赶回来后,手机上家具智能检测信息素已经飙升到危险值。任轲找到阳台上的任母,解释后,她跟着任轲安排的柳姨离开了公寓。
房门关上那一刻,任轲朝卧室走去。
今天是周日,易感期持续时间最长也就三天,他的活还来得及干。
任轲转动门把手进去,屋里十分安静,铺天盖地的冷气迎面扑来,像是坠入山间泉水里,他应激般腿软想要跪下,稳住身子,缓了一口气。
将门反锁好,此刻,被勾出来的信息素与其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