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他要扯我来着,我躲了过去。我、我不会背叛你的。”
任轲并不确定岑域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看到了多少,只是,尽可能的、在自己的小圈圈里和岑域解释。
给自己安全感。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到的。”
岑域心疼的话让任轲有些迷茫,迷茫之后,是不敢确定的怯弱。耳边风起带起头顶的枯叶,哗哗哗的,落叶飘落,任轲抬眸,直直看着岑域,耳边的声音远去,时间静止,恍惚间,任轲好像看到了校园里笑得腼腆的岑域。
没有错,他很早就惦记上了岑域。
在还没有脱离他母亲掌控时,他就惦记上了眼前这个人。
“岑域”
任轲无意识喊道。
岑域回应,“嗯?”
尾音上扬,任轲品出了温柔。
他望着那双眼,突如其来的感情,像是风浪拍击礁石,波涛汹涌,他妄想藏匿,却不知,他的感情早已经出卖了他。
惊诧于赤忱热烈的情感,岑域觉得,他似乎触摸到平日里藏头露尾的那个东西。
他大着胆子靠近,最后快要吻到任轲的眼事,他错了半分,落在了任轲耳边的空气处。
任轲手紧紧握在一起,尖锐的指甲刺破手心,顷刻间,他清醒了不少。
抬眸,远处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俩了。
也是,灌木丛里,两个人挤在一起,看着就不正常。
“我们该回家了。”
家?
是啊,回家。
他和任轲的家。
岑域笑了,声声笑声,带着磁性,灼烧着任轲的耳朵,他只觉得热意躁得他信息素失调。
信息素从后颈跑出了点,岑域鼻尖嗅到,眼眸一深,牙痒痒的。
在出事前,岑域往后退了一步,“走,回家。”
“嗯。”
不止他的信息素,还有岑域的……进来,他好像总能猛然闻见,难不成是易感期?
任轲想着,琢磨起请假的事。
车是任轲开来,是岑域开回去。
回到家,岑母正在绣小衣服,很漂亮的一个图案。岑域偶然问过一次,惹得任轲沉默,他便学聪明了,直接无视那些小衣服。
“妈。”
“哎,回来了?”
岑母抬头看去,两人各自提着一袋子东西,“咦,岑域,你让小任提东西?”
“妈,是我要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