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兴许是打累了,兴许是没有听到这个公子哥的哀求和哭喊让刘老三一股无名火喷涌而出。
他走上前捏着那张不屈的脸,口中阴狠无比的说道
“玩硬骨头?呵!你要是像我上一个货物一样,兴许就不用受罪了!知道吗,老子最讨厌你们这些家里有钱有势,从小锦衣玉食白白净净的公子哥了!”
可面对刘老三的威胁那双眼睛依旧毫无惧色,就这么盯着他。让刘老三怒极反笑道
“好!小子!有种!喜欢瞪是吧,等老子拿刀剜出一只来让你自己吃下去!!”
“来人!”
刘老三大呼一声,可三息过去了,那柴房的木门依旧无动于衷。
“来人!!”
面对公子哥坚定中带着嘲笑的眼神,刘老三有些挂不住面子,以为是外面的手下玩疯了没有听见,于是又暴喝一声。
一息,二息,三息……
“嗤—!”
那公子哥脸上强行扯出一抹嘲讽,口中讪笑一声。就这么对着他,那两名肥汉也感到了差异彼此对视一眼。
木门纹丝不动,屋外安静极了……
而那刘老三显然被这声讥笑燃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他阴冷的眼中带起一丝杀意,同时口中气急败坏的说道
“日了狗!老子一个月养着你们就是在这吃肉喝酒当聋子的?”
随后转头看着那公子哥继续说道
“老子货物不要了,你今天就给老子死在这里吧,我会把你的四肢全部剁下来,喂门口的几个聋子!!”
“你们俩!”
说着刘老三,对着两名肥汉一招手命令道
“给我扔他进去,然后把我刀拿来,还有把门口的给我叫进来,我要当他们的面把这小子削成人彘!”
听到这话就连那个手下都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面泛害怕之意口中道了一声“是!”手上却一点不慢的将那公子哥塞回了铁笼内。
紧接着,两个身形臃肿、步伐蹒跚的手下,摇摇晃晃地朝着柴房门口踱去。就在他们即将推开那扇吱嘎作响的木门之际,整个世界仿佛都为之震颤。
“嗡——铿!!”
一瞬之间,天际仿佛被撕裂开来,一道璀璨夺目的剑光,犹如银河倾泻,又似九天神雷,凝炼至极,几乎化为了纯白的银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贯长空,瞬间将柴房横向一分为二,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仿佛是神明最无情的笔触。
那两名手下,还未来得及出一声惊呼,便已身异处,生命之息在那一刻骤然湮灭。他们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却只能永远地定格在那一刻。
“砰!砰!”
两股血柱冲天而起,如同绽放的妖艳之花,却又带着致命的毒辣。血液在空中飞溅,染红了柴房的每一个角落,也染红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
气浪肆虐,如同狂风骤雨,将柴房的屋顶撕扯得支离破碎,木屑与灰尘漫天飞舞,一片混乱。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天罚降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生畏惧。刘老三更是吓得肝胆俱裂,他蜷缩在铁笼之外,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绝望都宣泄出来。
待到尘埃落定,铁笼中的那青年和刘老三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斑驳的月光倾洒这原本阴暗的柴房里,一个人影持着刀缓缓的落在二人的眼前。
刘老三此时才敢缓缓抬头,而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好像三魂七魄都尽数剥离自己的身体,此刻那猥琐阴狠的脸上只剩下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脚步声,轻盈而坚定,仿佛踏着月光的节拍,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却如同重锤般,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刘老三的心上,激起层层涟漪。
那声音,既清晰又遥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随后那清朗的声音缓缓传入了耳朵,语调中带着一丝戏谑,又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仿佛是在老友重逢时的寒暄,却又更像是猎人面对猎物时的从容不迫。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让整个柴房都为之一颤。
这句话,简短而有力
“别来无恙啊,刘爷~
我来收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