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都是惊诧,这和淮南王说的不一样啊。
上午皇上已经问了陈长安的事情,淮南王说教子无方,陈长安一个人过来。
这怎么将他赶出王府?
“陈榜眼,你跟大人们说说,这上面的字迹可是淮南王签署?”
陈浮生面对众人询问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是的,可是……”
“是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陈长安摇头:“你们都听到了,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是当朝状元,楚大人因何打我?”
楚云天脸色铁青,扭头不语。
他只想着替姐姐出口气,没问这许多内情,当即无话可说。
旁边跟楚云天关系不错的程青河起身,傲然冷笑道。
“家事不应该在太和殿上讨论,我们对此毫无兴趣,但我有一件事觉得诧异。”
陈长安叹口气,这怎么都向他发难?
“程大人,到底是什么事?”
程青河手抚长髯:“你之前并无才名,科考上做十首诗词,一鸣惊人。”
“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利用淮南王的名头,抢先知晓了试题?”
“如果是,这是欺君之罪!”
所有官员都是肃然。
程青河说的没错啊,陈长安真敢欺君?
陈长安不为所动:“程大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参加科考的时候我已滚出淮南王府,科考是皇上的口谕,谁敢泄露试题?”
“总有铤而走险者!”
程青河显然认定了,陈长安就是抄的!
“你想证明不是别人替你所做,那也很简单。”
“我现场出题,你做一首可好?”
程青河不等陈长安答应,冲着四周抱了抱拳。
“各位同僚,昨日是狩猎的季节,老夫也前往射杀猎物,进行的相当愉快。”
“就以此为题,状元郎现场做诗。”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我也不要他起步,十四步可好?”
官员们都笑出了声音。
这种给诗一个画面,让诗人自行发挥,平仄都得一天时间考虑,十四步如何能成诗?
不少人跟楚云天关系极好,哈哈大笑。
“状元郎是文曲星下凡啊,我看行!”
“你好好考虑,让我们也见识一下状元郎的神采!”
“拿笔,记录,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