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骑术相当精湛,又怎么会摔断马腿?
陈春花见陈红落不说话,再次说道:“姐,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娘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陈红落大惊失色,娘怎么可能知道?
如果她知道,那她还会逼得陈长安离开家?
陈春花不解的看着陈红落:“看来,你还是真不知道呢。”
“憨子不会说谎,这些年娘早就了解他的秉性,之所以逼迫他,就是为了保护十一弟嘛。”
“本想狠狠地揍他一顿,这次憨子学聪明了,居然跑了。”
为了保护十一弟!
厉害啊!
一码归一码,哪里有这种事?
为了保护义子,就痛打亲生儿子,逼得他有家不能回!
陈红落终于明白了!
陈长安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家,爹不疼,娘不爱,还留着什么意思!
陈春花偷眼看了看陈红落:“姐,没事了?那我走?牛奶浴都准备好了呢……”
陈红落没有理她,扭头看着窗外。
“我顶风冒雨,去了慈幼坊,但很多孩子却抱着我的双腿,管我叫娘。”
陈春花:“???”
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些天风雨很大,我看见贱民努力的讨生活。”
“风雨如刀子一般打在贱民身上,贱民弓紧了步伐,一步不肯退。”
“在风雨中艰难的行走。”
陈春花一脸茫然。
“回来后,我看见了贱民不顾廉耻,扯着嗓子叫卖。”
“一盒药膏,售价五两。”
“每卖出一盒,他发自内心的笑了。”
陈红落沉默,陈春花也忍不住了:“姐,你什么时候关注贱民了?”
“如果我告诉你,那位贱民就是堂堂的九世子呢?”
“是我们的亲弟弟,你又是什么想法?”
陈春花睁大了眼睛,惊呼道:“怎么可能!”
“大楚等级规定森严,豪贵不可与贱民为伍……陈憨子这是疯了?”
“疯了?”陈红落咬牙。
“在你看来,九弟只是疯了?”
“他不像你,没有花不完的银子,不去赚钱,他又能怎样?”
陈红落厉声发问:“你说!他!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