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萝手指指着谢傅额头,一字一字慢慢的话:“我、想、糙、你。”
谢傅敷衍岔开话题:“怎么姑娘家家的如此粗鲁。”
张凌萝戳着谢傅的脸,故意挑衅道:“就是想糙你,想糙你……”连续说了好几遍。
谢傅被她戳的步步后退,一个不察跌坐在床榻上。
张凌萝笑道:“把衣服给我脱了。”
谢傅错愕:“现在?”
张凌萝斩钉截铁:“现在!”
“这样吧,我先吃个饭,洗个澡再说。”
谢傅说着就要溜走,张凌萝那容得他逃,伸手就把他揪住,再次推倒在床榻上,冷哼一声:“上回就是被你骗的一愣一愣,这一次休想再蒙混过去。”
说着就上前垮坐在谢傅身上,谢傅见她大开大合的姿态不由一愣。
张凌萝恍然大悟,娇滴滴道:“傅叔,谁叫你不是不主动,平时人家很矜持端庄的。”
“你矜持端庄!”谢傅哈哈大笑起来。
张凌萝见谢傅英俊面容,银心顿起,不由伸出手去,大行轻薄;“傅叔你若是有心,便自个把衣服给除了。”
谢傅抬手一挡,说道:“凌萝你休要恁地不识羞耻!”
说着手上用力一推,张凌萝也不躲开,双手握住谢傅的手,顺势就往自己胸襟一怼,嘴角露出坏笑:“傅叔,没想到你如此急。”
谢傅手上捉到东西,猛地一惊,想要缩手,张凌萝却嗳的轻薄一声,捉着谢傅的手就在自己身上一顿囫囵吞枣。
谢傅脸容涨色,睁眼说道:“我是个顶天立地,噙齿戴,清清白白的男儿家,不是那等败坏风俗,随随便便的浪荡哥儿,凌萝休要这般不识廉耻,欲行此勾当。倘若有个风吹草动,我眼里认得是好凌萝,拳头却不认是好凌萝。”
不料张凌萝这时已经夏心荡漾,见谢傅绷容带怒,剑眉如刀,越英俊动人,心火更炽,伸手揽去,定要行勾当。
谢傅人在张凌萝怀中,大怒伸手怒指:“你你你……”
却不了手指被张凌萝这坏姝咬了就去,一手就去解谢傅衣袍,另外一手尽个使坏。
将谢傅勾拔的全身关节软如泥糊:“凌萝,你如何要强骗叔叔身体!”
张凌萝趁他开口,齿不设防就亲了下去:“因为凌萝爱极叔叔啊,想叔叔的身体是日不能安食,也不能静寐,便是做梦的时候也是梦见与叔叔成双成对在天上飞。”
谢傅还要张口说话,口骤被堵住,到口的话碎成一截一截的呢喃。
……
谢傅醒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凌萝窝在他的怀里,珠润玉圆的脊背贴在他的身上,蜷着的身子就像一个熟睡的婴儿。
造孽啊!真姐让他照顾凌萝,他就这么个照顾法,监守自盗。
“傅叔,我好爱好爱你啊……”
谢傅一惊,望去张凌萝双目紧闭,檀唇微动却是在说着梦话:“凌萝……咯咯……”
语焉不详着,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开心到做梦都偷笑,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吧。
谢傅也不禁会心一笑,只感觉也就这个能报答那些一心追随他的女人,既然双方都感觉开心愉悦,那何乐而不为呢。
嘴上一直说希望对方快乐,不肯让对方快乐,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世上从来就没有真君子,比起当一个伪君子,还不如当一个真小人!
想到这里,爱怜地把她搂了搂,在她际亲了亲,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把凌萝当女儿看待。
他喜欢凌萝偎依他的感觉,喜欢凌萝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喜欢她偶尔的顽皮任性……
在自然万物,雄性本质是给我更多更多……而雌性本质是给我更强更强……
这就是为什么连鹿这样温顺的动物也会为了争夺一群伴侣而进行决斗,胜利者拥有一切,失败者一无所有。
而失败者根本不会得到任何怜悯,只是牺牲品。
怜爱的拨开垂在她脸颊凌乱的秀,待见她耳脖鲜明的痕迹,不由会心一笑,原本以为大尾巴狼,怎知是只柔弱的小绵羊,整个过程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忍不住又在她可爱的脸蛋儿亲了一口。
睡梦中的张凌萝嘴角翘的弯弯的,笑的可甜。
谢傅这才知道她已经醒了,正在装睡,便干脆假装叹息一声。
听见谢傅叹息,张凌萝嘴角的笑意立即一抿,两道好看的眉毛也微骤起来。
谢傅感慨说道:“凌萝啊,你这么甜美可爱,让傅叔爱极了,怎么舍得你嫁人,一旦想到你将来要嫁人,成为别人的妻子,被别人搂在怀中,傅叔心中就难受的不得了,可傅叔又不能这么自私。”
这话本来是想戏弄她,怎知不经意间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张凌萝双手激动的将谢傅抱住:“傅叔,我不嫁人,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的妻子,我只想一辈子成为傅叔的小宝贝。”
谢傅淡淡笑道:“你醒了。”张凌萝认真说道:“傅叔,你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