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溪也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阻拦:“鹤情姐姐,你饶了相公吧。”
澹台鹤情却顺便将温意溪一并骂:“你们这些贱人,我把你们当亲人一般看待,却联合起来害我。”
温意溪被说的内疚,只是一愣就被澹台鹤情挣脱,持剑劈向崔三非。
说实话,如果不是闻人月在,崔三非这时候身上已经多了几个窟窿。
当然,闻人月虽然有制服澹台鹤情的能力,却也不敢对澹台鹤情动手,只是拉着崔三非躲着,嘴上喊道:“老三,还不赶紧去请伯伯。”
温意溪反应过来,哦的一声跑了出来。
澹台鹤情大骂:“谁来都没用,今天我非宰了他不可。”
“情嫂嫂,你不能不讲理啊,大哥还一直跟我说你是多么多么通情达理,今日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我不但要让你失望,我还要让你死!”
有闻人月在,一会之后,澹台鹤情没劈到人,反而累的气喘吁吁。
崔三非这时也干脆说道:“情嫂嫂,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个太监!”
这是被逼到什么程度才会说出这种话来,澹台鹤情只是愣了一下就骂道:“你这只死肥猪,你是太监会娶九个娘子,当我三岁小孩骗!”
闻人月这时也说道:“鹤情姐姐,相公说的是真的。”
澹台鹤情哪里会相信,冷冷看着闻人月,骂道:“你也是个贱人!串通起来骗我,我是瞎了狗眼才会对你好。”
闻人月好声解释:“鹤情姐姐,我没骗你,我跟相公从来没有同房过,我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澹台鹤情干脆说道:“好!你现在脱掉裤子,若是太监一个,我就饶你!”
崔三非愣了一下:“不好吧,情嫂嫂。”
“不敢脱就不是,给我受死!”
崔三非喊道:“我脱我脱!”
闻人月却是阻拦:“你疯了!”紧接着凛然看向澹台鹤情:“鹤情姐姐,你找个人验一下我是不是处子之身不就得了,自我嫁到崔家,相公从来没碰过我。”
就是这时谢傅声音沉声传来:“干什么!”
却是温意溪把救兵搬过来了,闻人月见状忙道:“伯伯,你快劝劝鹤情姐姐。”
澹台鹤情却是面如寒霜:“谁劝都没用。”
谢傅握住澹台鹤情的手,夺过她手中的剑,好声说道:“你会使剑吗?小心弄伤自己。”
澹台鹤情对着谢傅责问:“你倒是隐瞒啊!”
谢傅淡道:“我不用隐瞒,他是清白的,你也是清白的。”
“那他为何要出现在我床榻。”
谢傅苦笑不得:“你讲不讲理,他是被人给陷害的,根本身不由己。”
“我不管,别的男人在我床榻待过,就得死!”
崔三非这时插话:“大哥,你跟情嫂嫂说,我就是个太监,绝对安全。”
谢傅却道:“三非,你胡说什么,你哪里是个太监。”
“大哥你别害我啊,情嫂嫂现在是要杀我。”
谢傅干脆将澹台鹤情拉到房外去,好声说道:“你到底了解情况没有,怎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如果他有什么不是,何须轮到你来动手,我岂能饶他!”
“你就是偏袒他!”
女人是一种蛮不讲理的生物,不能一味忍让,该敲打的时候需要敲打,谢傅干脆说道:“好,你现在就进去杀了,我不再拦你。”
澹台鹤情立即冲了进去,这才现剑已经被谢傅给夺走了,总不能那拳头砸吧,这可就完全变了味了。
崔三非见谢傅都劝不动澹台鹤情,干脆也不躲了,朗声说道:“老七,把剑借给我情嫂嫂。”
闻人月还真的拔了自己的佩剑,双手奉上:“鹤情姐姐,我没能保护好你,有愧于你,连我也一起杀了吧。”
澹台鹤情从顾仙庭口中获悉,闻人月现阻止,差点被人灭口,最后侥幸捡回一条命来,岂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
温意溪落泪说道:“如此说来,我也有份,姐姐把我也宰了吧,只要你能消心头之怒。”
个个要让她杀,澹台鹤情一时到为难起来。
谢傅跟了进来,淡淡说道:“你看看,三非还不够惨吗?”
紧接说道:“九个娘子,有七个是别人安插在他身边的奸细,还被人偷偷下了毒药,变得不能人道。”
话说出口,谢傅方才现自己说漏嘴了,对着崔三非说道:“三非,你别介意,鹤情是自家人。”
这句话向崔三非解释的同时,也讽刺澹台鹤情一直把崔三非当做外人,斤斤计较,崔三非是他的结拜兄弟,也就是他的亲人,她这个当嫂子的却不像话也不像人。
崔三非却是淡然一笑:“没有关系,我并不像大哥你说的那么惨,我一直知道有人安插在我的身边,我也一直知道有人给我偷偷下药,让我变得如此肥胖且不能人道。”
澹台鹤情愣了一下,哪有这种人心甘情愿被别人害。
崔三非得意一笑:“我是故意麻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