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仙庭就更懵了:“什么一个二个三个?”
“你就不必瞒我了,我从十六岁就混迹商海,与虎谋皮,什么都瞒不了我,你把那天晚上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但凡有半句虚言,你就不再是我姐妹。”
顾仙庭忙道:“鹤情姐姐,别啊!”
“那就给我说!”
“那晚生的事情有些复杂,相公还没调查清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澹台鹤情闻言,心里就更加忐忑了,嘴上说道:“说!我挺的住!”
“是这样的……”
顾仙庭娓娓道来,当澹台鹤情听到糟蹋她的是谢傅,整个人惊喜得都说不出话来,心头千钧重的大石也落了下来,好久才轻轻问:“仙庭,你没有骗我?”
顾仙庭倒是疑惑:“姐姐,我骗你什么?”
澹台鹤情此刻摊开着衣襟,干脆将里面的抹衣也扯下:“这两三天我都没办法给朝儿喂乃,孩子嘴巴一碰就疼的受不了。”
顾仙庭见澹台鹤情身上淤青这一片那一片,都好像在白雪地种上青青草,那晚是熄着灯看不清,没想到这么厉害。
澹台鹤情沉容:“这不得十张八张恶口。”
顾仙庭闻言心头一荡,没有十张八张,就两张,这情毒厉害的很,鹤情姐姐就像……她就动口帮了忙,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只记得她咀啜的力,鹤情姐姐才肯消停满意,舒美快足……
澹台鹤情本来就擅长察言观色,顾仙庭这副心虚表情,如何瞒过她的眼睛,本来放下来的心又提了上来:“说!”
顾仙庭怯弱:“鹤情姐姐,说什么呀?”
澹台鹤情凶狠说道:“傅看似粗鲁,实则温柔,他不会这么糟蹋我的!”
顾仙庭顿时就被吓得连忙说道:“没有十张八张,就两张。”
“两张”二字入耳,澹台鹤情顿觉天昏地暗,脑海万雷齐轰,原本就是一晚没睡,人差点晕厥过去。
顾仙庭连忙搀扶住:“鹤情姐姐……”心中暗忖,原本以为鹤情姐姐阔达,没想到鹤情姐姐竟是如此高洁,容不得……
澹台鹤情气惨:“你怎么不干脆让我去死,说!还有谁,谢傅这个畜生!”
顾仙庭顿觉这话有点不太对劲:“鹤情姐姐,我啊。”
澹台鹤情一愣:“你!”
顾仙庭脸上一红,羞涩道:“我看你难受得厉害,就想着帮帮你。”
澹台鹤情疑惑:“你也是女人,你怎么帮我?”
“我虽是女人,可当时鹤情姐姐你……”
有些话顾仙庭实在说不出口,便凑在澹台鹤情耳边,低声悄说,好像在分享着女人间的秘密。
澹台鹤情也听得脸红心跳,都不敢去看顾仙庭的眼睛,嘴上说道:“既然是你,你怎么不早说,刚才差点把我吓破胆了。”
“咦,鹤情姐姐你不介意吗?”
澹台鹤情没好气:“我介意什么,有什么好介意的,你是在帮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顾仙庭羞涩一笑:“姐姐不介意那就好,我刚才还担心姐姐知道了,不能接受。”
这时两人目光对视突然撞上,空气中莫名弥散着说不出来的气氛,尴尬中又许些暧昧,微微起着鸡皮疙瘩。
澹台鹤情觉得必须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奇怪氛围,于是开口笑道:“仙庭,哪天你遇到这种事,姐姐也来帮你。”
顾仙庭羞涩一笑,低头:“好。”
事情终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积压在澹台鹤情心头的阴霾终于完全消散,深深的吁了口气:“仙庭啊,不瞒你说,姐姐若是让别人给玷污了,我也只好一死雪耻了,朝儿就只能交给你照顾了。”
澹台鹤情说着情不自禁的流出悲屈的泪水,却被早些时候还要汹涌。
“姐姐不会的,你这么好的人,这种不幸不会生在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