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夏不解地看过去,太宰治已经上前两步走到了羽柴夏身前。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在这个距离太宰治甚至能将羽柴夏卷翘的睫毛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距离称得上危险,如果太宰治想对羽柴夏图谋不轨,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不过太宰治只是垂下眼眸,掏出手帕帮羽柴夏擦去了侧脸上被溅上的血迹。
他的动作轻柔,像是擦拭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虔诚又珍视。
“沾上血了吗?”羽柴夏问道。
“嗯。”太宰治退后两步,向羽柴夏亮出手中的手帕,用惯常开玩笑的语调开口:“好险,差点要被叫去警察局喝茶了。”
“你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羽柴夏开口。
“这个还是不太可以的吧!”太宰治反驳道,“真是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夏,刚刚也是,看到我被挟持也完全不管我的,你好狠的心啊!”
“明明是你故意被抓住的,怪我干什么。”羽柴夏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太宰治的话。
太宰治完全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反而振振有词,“这是在做演练!万一到时候我真的被当成人质抓起来了怎么办!”
“那就自认倒霉好了。”羽柴夏冷冷地开口。
“这是什么话!”太宰治非常不认可,“如果是夏你被当成人质抓住了,我肯定会满足绑匪的一切要求的!”
“不会的。”羽柴夏忽的开口。
太宰治以为羽柴夏不相信他,斩钉截铁地开口:“我会的。”
“我是说不会有那一天的,因为我很强。”羽柴夏转头,对太宰治露出了一个恣意的笑容。
那笑容落到太宰治眼中,又从他眼中滑落到心脏。
这一刻,太宰治心脏狂跳。
不过他也更加确定,羽柴夏变了。
之前的羽柴夏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有人改变了他。
这个认知又叫太宰治不自觉的冒酸气。
这两种感觉交叉在一起,让太宰治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
羽柴夏向前走了两步,却发现太宰治站在原地没动。
“你怎么了?”
“我在想要让你怎么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好。”太宰治说着,
抬脚跟上羽柴夏。
太宰治不提,羽柴夏都要忘了这件事了。
“要不我请你吃饭?”
“不行,这个太简单了。”太宰治否决了羽柴夏的提议,“我会想一个能够赚回我的精神损失的项目。”
“那你慢慢想好了,我先回找森先生。”
两个人回到港口afia的本部大楼,太宰治目送羽柴夏进了森鸥外的办公室,百无聊赖地蹲在外面等。
就在这时,他听到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