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的脸都被他急切的吻给亲红了,听见军雌喘着气喊他‘虫蛋的雄父’,西泽更加气恼,就好像现在被压在军雌下方亲得不能反抗的模样被虫蛋看见了。
“喵喵喵——”
白猫精神体在精神海睡得好好的,感知到主人被坏蛋军雌欺负,立即炸了毛从精神海里跳出来,湛蓝湛蓝的圆眼睛控诉地盯着军雌。
不等它爪子挠过去,凭空出现的一截黑尾巴亲昵地缠住它的白尾巴,白猫伸到一半的爪子立即转了个方向去挠身后,黑猫不仅不躲,还把脑袋蹭过去。
不一会,白猫就跟黑猫滚成了一团,时不时发出几声喵。
“……唔,别,别缠尾巴!”
西泽看见阿尔法凶巴巴的还以为有救,谁知道阿尔法被黑猫一缠就跑了,被舔毛被缠尾巴就不炸毛了,像是跟黑猫混得很熟稔——
艾克赛尔一开始只是想亲亲小雄子,他看见小雄子那么珍爱虫蛋就有些忍不住。
虽然小雄子好像看在虫蛋的面子上愿意暂时不退婚,但军雌骨子里的占有欲真是来得毫无道理。
可黑猫精神体缠上阿尔法后,小雄子的反应娇羞又可爱,在身下扭得军雌那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很快崩溃。
他亲得越来越重,小雄子哼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好听。
布料摩挲,被子被军雌揭了上来,盖在他们腰间。
黏腻水声断断续续响起,伴随小雄虫承受不住的闷哼声和急促的气音,听得军雌动作不由失控。
艾克赛尔的手早已伸到被子以下,不知碰到了哪里,本就敏感难堪的小雄虫睫羽一颤,水光逼红的眼尾显出一种极其漂亮的艳色,有晶亮液体流落,又很快被一条贪婪又滚烫的舌头舔干净。
“艾……”西泽喊他名字刚起了个头,就被被子下的手弄得音都碎了。
“宝宝喜欢虫蛋吗?”
阿多尼斯起初叫他‘宝宝’他也会脸红,后来是被叫习惯了,现在军雌用低沉沙哑的嗓音抵在他耳边这么叫,西泽整个虫都不好了。
“你别——”
西泽否认的话总能被军雌的唇舌吞下,他无论如何都推不开军雌沉甸甸的肩膀,唇瓣又被亲得火辣辣的疼,肯定不能好好吃东西了。
这只军雌真的太凶了,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蜕变期结束那一周是怎么度过的。
重。欲又粗鲁的军雌。
西泽好不容易偏过头,让军雌只能亲到他的脖颈。殊不知颈侧比胀。痛的唇瓣还敏感,西泽吸了口凉气,话音好似都带着水声,嘟囔着:“……只要虫蛋不要你。”
艾克赛尔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就绷断了。
…
次日早,黑发军雌率先睁开眼睛,眸中一片清明,哪里像是刚睡醒。
他做了个噩梦,他勉强了小雄子,把小雄子弄得哭了很久还浑身亢奋,他……
怀中柔软令他回忆一僵。
小雄子背对着他睡,光洁白皙的背上全是他亲出来的红痕,柔顺完美的金发都被弄得乱糟糟,纤细漂亮的小雄子缩在他怀里,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