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细听,就被发?现了。
“卢克,怎么回来了?”
他摸了摸鼻子,索性在旁边坐下,“别说了,他们有身高歧视……”
“怎么?会,我看罗西基也在啊?”
“他们说罗西基靠颜值弥补了,其实就是不敢得罪他!”卢克愤愤不平,“我可是助理教练,他们居然不怕得罪我,气死我了。”
埃德加摇了摇头。
艾尔文也笑出了声,“既然知道他们不怕你,平时和他们相处就该拿出教练的威严。”
卢克看?看?埃德加,又看?看?吵闹的球员们,咧嘴笑了。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每个人都需要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有的人即使不摆架子也能让球员听话,比如安静坐着也是焦点的老板。
有的人就是适合被人带领,比如总是能和球员打成一片的他。
艾尔文点点头,“那倒是,我看?你们相处得挺好,这样也好。”
边说边看?了埃德加一眼,又补充了一句,“让球队氛围很好。”
埃德加笑容淡淡的,“没错,比如说现在。今天是个开心的一天,应该有个完美的句号……”
完美又混乱的比赛日结束了。
第二天,球队经历了球迷准备的城镇级别庆祝,全员留宿在酒店,他们的主教练中途就提前离开,坐上了飞往里斯本的飞机。
小孩刚做完手术,还在休息。
埃德加隔着门?上的玻璃窗看?了两?眼,在前台留下一束花和一个卡片,就如来时一样悄悄离开了。
“克里斯,你的勇敢我都看?到了,很抱歉不能够陪在你身?边。我会在七月份去看?望你。”
担心小孩会在整个七月都等待,他想了想,又把“七月份”划掉了,改成明确的“七月二十日”。
既要让
小孩感?觉被重视,又不能太靠近,该如何做才恰当,埃德加也很烦恼。
少?年的爱慕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艺术品,让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左右为难。
第三天,消失了一夜的主教练重新回?到酒店,给尚未清醒的教练组丢下一个重磅消息——
“我不能再担任主教练一职了。”
顶头上司风尘仆仆,看?起来比宿醉的他们还要疲倦,口吻随意得就像宣布今天请个假,“我要去游学,顺便考个教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