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澜乍起扰新程
黑衣人越来越近,我甚至能看到他眼中闪烁的寒光。我握紧匕,准备在他们现我们的时候拼死一搏。
“嘘!”韦长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药粉,小心翼翼地洒向下方。药粉无声无息地飘落,融入空气中,我甚至闻不到任何气味。
过了一会儿,树下的黑衣人开始咳嗽起来,有些人甚至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看来韦长老的药粉起了作用。
“这是迷魂散,”韦长老低声解释,“可以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但不会致命。”
这是一个逃脱的好机会。我们趁着黑衣人混乱之际,迅从树上滑下,朝着树林深处跑去。
我们一口气跑出了很远,直到确定甩掉了追兵才停下来休息。我靠在一棵树干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这次的行动虽然有惊无险,但也暴露了我们计划中的一个重大缺陷:情报不足。
“看来,我们得到的情报并不准确,”我有些沮丧地说,“这个据点的防守比我们想象的要严密得多。”
我们原本以为这个据点只有少量守卫,可以轻松潜入,没想到却遇到了如此严密的防守。这让我开始怀疑,我们之前得到的情报是否可靠。
“也许是有人故意误导我们,”韦长老沉思着说,“我们需要重新评估情报来源,并制定新的计划。”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这次的失败让我意识到,我们不能再盲目行动,必须更加谨慎小心。
夜幕降临,树林里一片寂静。我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生火休息。跳跃的火光映照着我的脸,也映照着我内心的焦虑。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郝阳问我。
我看着手中的地图,陷入了沉思。这次的失败让我意识到,我们之前的计划过于简单,没有考虑到各种突情况。
“我们需要重新制定计划,”我说,“一个更加周全,更加安全的计划。”
我抬起头,看着郝阳和韦长老,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们必须成功,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那些被神秘组织迫害的人们。”
我摊开地图,指着上面标记的几个地点,“我们先……”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我立刻警觉起来,示意郝阳和韦长老保持安静。那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什么东西正在朝着我们靠近……我握紧了手中的匕,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什么人?”
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甚至能听到踩断枯枝的咔嚓声。我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直跳。黑暗中,一双幽绿的眼睛缓缓出现,紧接着,一个黑影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不是黑衣人!我心中一松,但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来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身形瘦削,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山野村夫。他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警惕地打量着我们。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他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我略微思索,决定暂时不暴露身份。“我们是过路的旅人,迷路了,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眼神中依旧带着怀疑。“这深山老林的,怎么会有旅人?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编了个谎言,说我们是从邻镇过来,要去探望亲戚。他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话,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也许是看到我们并没有恶意,他最终还是同意让我们在这里过夜。
我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是虚惊一场。
我们重新围坐在火堆旁,气氛却不如之前轻松。刚才的遭遇提醒我们,这个地方并不安全,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
“看来,我们得改变计划了,”我说,“这个地方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们不能再贸然行动了。”
郝阳看到我的表情,轻轻抚摸我的头,安慰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再想办法。”他的声音如同温暖的春风,抚平了我内心的焦虑。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有他在身边,我感到无比安心。
我们决定先离开这里,找个更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树林里再次传来一阵沙沙声。我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谁在那里?”我厉声喝道。
话音刚落,几个黑影从树林中窜了出来,将我们团团围住。是神秘组织的小喽啰!
“哼,果然在这里!”其中一个小喽啰阴恻恻地说,“这次看你们往哪里跑!”
看来,我们还是被现了。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我抽出匕,与郝阳背靠背,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小喽啰。他们虽然实力不强,但很狡猾,不断地偷袭,让我们防不胜防。
一个喽啰趁我不备,从背后偷袭,我闪身躲过,匕划破了他的手臂。他出一声惨叫,捂着伤口倒在地上。
另一个喽啰趁机向郝阳扑去,郝阳一个侧踢,将他踢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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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虽然勉强抵挡住了他们的攻击,但形势依旧不容乐观。小喽啰们人数众多,我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天而降,落在我们面前。
“住手!”郝师傅!他怎么来了?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位须皆白的老者,他身形矫健,目光如炬,浑身上下散着一股强大的威压。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小喽啰们此刻一个个噤若寒蝉,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瑟缩着不敢动弹。郝师傅甚至没有动用武器,只是几招干净利落的擒拿,就将他们全部制服,点穴手法精准狠辣,一看就是浸淫武学多年的高手。
我转头看向郝阳,他也是一脸震惊,显然也没料到他师父会突然出现。
“师父!”郝阳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
郝师傅微微颔,目光扫过我和郝阳,最后落在了那些被制住的小喽啰身上。“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