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礼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因为一条狗的死亡就跟他闹成这样。
我倏地打了他一巴掌。
“消气了吗?”祁聿礼忽然冷静下来,顶了顶腮帮子,低声问我。
他总能两句话激起我的怒火。
简单的一巴掌,就试图抵奶豆的一条命。
“祁聿礼,
我恨不得你***!”当我再次抬起手时,祁聿礼摁住了我的手腕。
他指腹摩挲着我的皮肤,
放缓了语气,“好了,你打也打了,就不跟我闹了,好不好?”祁聿礼顿了顿,
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还有,以后不要轻易就提离婚这两个字,很伤感情的。
”“绝不可能,这个婚我离定了!”我推开他,下意识蹭了蹭被他碰过的地方。
祁聿礼看了我一会儿,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我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扣住腰,
他声音低沉得可怕,“别动。
”一进到卧室,他把我整个人抵在床边,
掐着我的下颌吻了下来。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可祁聿礼和我的力气,是天壤之别。
灯盏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