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好似紧巴巴地冻上一层冰壳子,身上也被冻了起来。
一心一意等待着沈今川的回答,好似他的回答就是治病的灵丹妙药。
甚至因为恨意,反而没有任何阻碍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她满心恨意,却只能看着沈今川在皱起眉头后轻轻拂袖离开,好似离开什么腌臜之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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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身去用手帕擦拭手掌的沈今川嗤笑一声,将手帕丢在地上,对着里面的人尽是讽刺。
若是旁人,他可能会怕。
怕这种玄之又玄之事落在别人身上,让人尽得先机。
可薛阮阮不会。
薛阮阮刻在骨子里的示弱讨好,让她只会放低自己,说不定薛阮阮真有机会重生,摊上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会生气几日,不冷不热地和他说话,不冷不热的给他送膳食。
然后再多给他生几个孩子。
就这样,早就被她自己驯服的女人,他怕什么?
没准儿,她还会感谢他呢。
他目光远望,不愿意去想那些让他没有任何益处之事,远目夜雨过后显得有些湿漉漉的苍穹。
想起他失去已久的妻子,心存芥蒂德爱人,他忍不住苦中作乐的想:如今他已是国公,横在他们中间的薛阮阮这次满盘皆输。
那他们是不是还会有机会呢?
毕竟,朝堂之上,那个未来的暴君如今的太子殿下态度暧昧不清让人琢磨不透,或许并未钟情薛闻。
也是,若非他亦重生归来,定然不愿意相信世间有这般离奇之事。
薛闻站队太子,却不会分说明白,不是吗?
否则,便是妖物。
他可以改换门庭,和薛闻站在一处辅助太子,毕竟皇子中唯有太子够优秀,且他们两个先知合璧,正好抑制太子对世家的仇恨。
除非那个未来的暴君和薛阮阮这个满脑子情情爱爱棋逢对手。
但这,怎么可能呢?
秦昭明是在宣政殿上完早朝才出的门,回来时候还未至午时。
算不上晚,但也绝对不早。
反正以薛闻晚上不想睡,白天就起身晚的作息来说,绝对不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