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派人将他请来,就说是旁听便可,要是与鲍员外无关,大人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这……”
“既然张荣有疑虑,大人就该给张荣一个解释,不是吗”?
“好,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去鲍府将鲍员外请来”,
其实县太爷根本不知道石付与鲍员外私底下有来往,所以对于石付帮鲍员外下毒之事并不清楚,而石付知道他与鲍员外有私交,以为鲍员外已经打点过来,没想到就差那么一句话,让他们丧了命。那日鲍员外请县太爷前去府上也只是为了平息毒打张荣一事,并没有提到此事,所以县太爷单纯的认为张荣是为了鲍员外毒打他一事气不过才会计较,所有人都各怀心思,明白的怕只有李雪颜等人了。鲍员外此时正在前厅用早膳,昨夜太疲惫,以至于这个点才起身,这跟新纳的小妾正热乎着,没想到下人来报,县衙来人了,鲍员外将小妾打发下去,理了理衣服,
“让他进来”
“是”
官兵恭恭敬敬的走进来,
“小人给鲍员外请安”
“你家大人让你前来所为何事”?
“大人如今正在审案,请您前去旁听”
鲍员外疑惑,他审案子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与自己有关?
“他在审谁的案子”?
“张荣”
鲍员外迟疑了许久,
“你先回去,本员外换身衣服就来”
“是”
那官兵转身离去,鲍员外对着门口喊道,
“来人”
鲍府的管家早就在门口候着了,听老爷叫自己,连忙走进屋子里,
“快去备轿子,本老爷要去一趟衙门”
“是,奴才在这就去”
管家见自家老爷一脸的严肃,便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丝毫不敢怠慢,立马朝着府门去而去,鲍员外回了自己的屋子,让下人帮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朝府门口走去,这几日他总是心神不宁的,难不成今日要发生什么大事?他想起了那日自己让人毒打张荣一事,本以为张荣就此便死了,没想到被一名多事的女子所救,他心中对李雪颜憎恨万分,要不是她多管闲事,自己何须再花那么多银子与心力。愤愤的上了轿子,管家早就交代了轿夫要加快脚程,老爷去衙门是有急事,所以轿夫们都是卯足了劲的赶路,不一会儿,轿子便在衙门前停下了,奈何门口聚集着一层又一层的百姓,根本就不去,只好转道去衙门后门,从后门进入公堂。
“鲍员外到”
众人齐齐朝门口看去,鲍员外大步走了进来,县太爷走下位子,双手作揖,
“劳驾鲍员外走一趟,实在是情不得已,还请员外大人见谅”
“无妨,我也是闲着无事,不必管我,县太爷继续审案就是”
“是是,来人,快抬椅子上来”
“遵命”
一名官兵抬着一张椅子进来,
“放这放这”
县太爷指着自己旁边的空档位子,那名官兵将椅子搬过去放下,恭敬的退了下去,在原来的位子站好,
“员外大人请坐”
“多谢县太爷”
鲍员外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下,李雪颜知道,能将他骗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人来了就是,坐着站着都无所谓,张荣到是有些气愤,都是疑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