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
云儿也不明白,对于甘草她还是听说过的,只是这一种普普通通的药材会致命,云儿说什么也不信,
“最奇怪的是他们为何要费心费力的将甘草磨成粉加进去?直接放进去不是简单吗”?
怪不得只闻得到味道却看不见药材,原来如此,顿时领悟过来的感觉真好,李雪颜觉得喘气都舒服多了,不过一个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们愿意下这么大的功夫去将甘草磨成那么细的粉末?要知道,在古代没有现代那些高科技的东西,要把药材磨成粉末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只有皇家人才会如此,没想到在民间也会有药铺这么做,这是李雪颜没想到的。
“小姐,会不会是那个药店一个特殊的习惯呀”?
“不可能”
李雪颜将云儿的提议否决了,
“没有人愿意花一天的时间去磨那么点药材,没算有人会去做,那也是要花大价钱的,平常百姓怎么可能,更何况药店本就繁忙,哪有那么多的人手去磨,那个疑惑是可以排除的”
云儿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有道理,
“那为何要磨成粉且方子上没有写,难不成是不想让人知道”?
云儿猜测到,李雪颜同意的点了点头,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通,仅仅是甘草罢了,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甘草到底与方子上哪味药材相克那么厉害?竟然能让人一击毙命,李雪颜心中麻麻的,要是没有找出来,岂不是要害了更多的人。又是一下午,履良回来,径直去了李雪颜的房里,发现履善与云儿都在,
“小姐”
“回来了,可有打探到什么”?
“属下跑了一趟张荣的老家,询问了附近的百姓,张荣家人丁比较单薄,只有他的父亲与她的叔父,他的父亲膝下只有他一个儿子,而他的叔父膝下唯有一女,别无其他”
“可与谁有什么冲突”?
“没有,听闻张荣的父亲为人和善,在当地也是出了名的热心肠,没什么仇人”
“那倒是奇怪”
李雪颜自言自语说道,履良不明,
“什么奇怪”?
李雪颜将下午发生的额事情告诉了履良,履良也是一脸的纠结,看来这不是一次吃错药误死的事情,要是猜得没错应该是有所图谋,可是为何费尽心机谋害他一个既没钱又没权的小老百姓,这是李雪颜想不通的,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
“小姐,要不将张荣叫上来一问便知”
履善提议道,
“也好,你去将他叫上来”
几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张荣与履善上来,云儿下去一看,哪有履善与张荣的身影,李雪颜得知之后立马跑了下来,却在楼梯口与履善相撞,
“张荣呢”?
李雪颜焦急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小子跑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他在后院,就去后院找他,发现也没人,估摸着是出去了”
履善一本正经的说道,张荣在此认识的人怕只有李雪颜等人了,他能去哪里?履良瞥了一眼柜台,说不定掌柜的知道,履良走过去问道,
“掌柜的,可看见昨日那与我一起回来的男子了”?
“谁呀”?
“就是那个矮矮瘦瘦的,看起来老实本分那人”
“噢”
掌柜的想起来了,笑着说道,
“你看我这记性,人老了就是这样,你说他呀,我早先时候看见他被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带走了”
“可知是哪府的家丁”
“貌似是鲍员外府的”
鲍员外府?他们怎么认识张荣的,履良看了一眼李雪颜,李雪颜都已经听到了,她走了过来问道,
“可知道为何带走他”?
“这我就不知道了,鲍员外在这咸州城可是出了名的一把手,我们这些下等人哪敢得罪他”
李雪颜想不明白,张荣又怎么跟员外扯上关系了,难不成是在此处的亲戚,俗话说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呢,李雪颜这样想着,说不定张荣是去找他帮忙来着,
“小姐,怎么办”?
“先等等,咱们对张荣这人了解的不多,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万一他……”
“履良,可知道他们在此处是否有什么亲戚”?
“没听说有什么富贵的亲戚,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