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将自己的父亲抱上板车,拉着便往官府的放下而去,药铺的掌柜的看着这一幕不屑的一笑,找官府,她难道不知道县太爷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吗?真是自找死路。冷哼一声看着李雪颜离去的身影,
“来人,跟着她”
“是”
一名机灵一点的小厮应了一声便跑跟上李雪颜等人的步伐,云儿与履善一会便发觉有人跟踪,禀告李雪颜,李雪颜嘴角一扯,有什么就放马过来吧。三人走进客栈,重新住进房间,客栈的老板当然是乐意之极,自从那姑娘住进自己的客栈之后来吃饭的客人明显增加了,多是为了一睹美人的风采。原来他还担忧那姑娘一走自己生意就落寞了,没想到人去而复返,他能不高兴吗。
咸州县衙
那男子看了履良一看,将板车在一旁停下,走上台阶,犹豫一番之后才击的鼓,县衙的大门打开,几个官兵懒懒散散的走出来,咧咧的骂道,
“谁呀谁呀,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那男子颤颤巍巍的说道,
“草民有冤要找县太爷为草民伸冤”
“待状纸了没”?
“什么状纸”?
男子不明白的问道,那
官兵不屑的说道,
“走走走,哪凉快哪呆着去,没状纸还来告状,你当县衙是你家开的”
“可是……可是草民真的是有急事”
“天大的事也要写状纸,走吧走吧”
说着便将那男子往台阶下推,那男子一个不稳,差点跌坐在地,还好履良反应迅速,一把扶住了他,男子回头报以一谢,又上前拉住那官兵的袖子,
“请帮帮忙,我那老父亲还在那躺着,我家在城外,来这一趟不容易呀,还请通融通融”
“放手,要是再不放手小心我将你拖进去打二十大板再扔出来”
履良实在看不过,太欺负人了,
“你们这么无法无天,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呵呵,大家听听,他说王法,老子今天就受累告诉你,在咸州,我们县太爷就是王法,兄弟们是不是”
“是”,
“你听见了没有”
“你们藐视国法,就不怕人头落地吗”?
“天高皇帝远,皇帝哪有空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
履良不敢相信,这才离京城多远,他们就如此无法无天,这要是再往南走,岂不是要乱套了,
“县衙本就是为老百姓伸冤的地方,却被你们这些人搞的乌烟瘴气,真是百姓之悲哀”
“你说什么呢,说话给老子小心点”
“难道不是吗,想你们这些欺下媚上之人,定是迫害了无数无辜的百姓”
那官差一听就恼火了,撩起袖子,
“兄弟们,他算个屁,竟敢如此辱骂咱们,咱们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说的是”
其他几位官差也撩起袖子,气势汹汹的朝两人逼近,男子害怕的躲到履良的身后,履良握紧手中的剑,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的,他不曾怕过什么。履良轻声的对身后那男子说道,
“待会打起来你自己小心”,
“是是”
履良拔出剑,指着靠近来的四人,
“刀剑无眼,你们可要想仔细了”
“废话少说,要是死了残了什么的老子我可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