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小姐立马被吓白了脸。
郑惟跃难得见祁权徽在这样的场合发怒,就算是以前再怎么不高兴,也只是冷着一张脸,现在他浑身上下的怨念就彷佛下一秒就要凝结成实物一样。
「你们先下去吧,我和祁总谈谈。」
几个陪酒小姐听到郑惟跃开口虽然不舍,但是还是起身离开。
毕竟不管是郑惟跃还是祁权徽,没有一个是她们敢得罪的。
郑惟跃见祁权徽臭着一张脸,蹙眉,淡声道,「怎么?因为季清秋的事情心烦?你不是已经拿到祁家所有的股份了吗?这个女人对你来说,应该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祁权徽放下手中的酒杯,眸色冰冷如霜。
「有什么不对劲的?很正常。」
郑惟跃笑了笑,「舍不得?也很正常,毕竟当初季小姐的芳名可是在北城广为人知,你和她一起生活了两年,沦陷也很正常。」
他是从厉云希那边知道季清秋和祁权徽之间的事情,厉云希说祁权徽沦陷的时候,他还不太相信。
但是眼下看到祁权徽这样,倒也明白。
毕竟季清秋是什么人?想当初他刚回国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季清秋的时候,也完全被她那矜贵的气质给吸引,那年春天站在梨花树下的季清秋,美的就像是一幅画。
奈何祁权徽比他先下了手,不然……
「季晓若你打算如何处理?」
郑惟跃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看着祁权徽,面带笑意。
祁权徽蹙眉,过了一会,沉声道,「什么怎么处理?我和她之间,只是并没有什么过火的关系。」
郑惟跃挑眉,「是吗?可是季清秋可不这么认为,季晓若估计也不会甘心什么都得不到。」
祁权徽一言不发。
郑惟跃是个明白人,知道当初的绑架案对于祁权徽来说意味着什么,在深山老林被饿了那么多天,而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季清秋一直都没出现在他的身边。
这么多年过去,就连一个解释都没有,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心存怨念。
况且那段时间因为绑架案换上抑郁症,几度自杀,陪在他身边的人都是季晓若。
祁权徽听到郑惟跃的话,陷入深思,毕竟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季晓若想要得到的东西,他根本无法给予。
而且季清秋现在又一门心思的想要离婚,他只能用季家的股份做为威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该拿季清秋怎么办。
「季清秋的性格那么强势又独立,孩子没了,肯定会提出离婚,除非你和季晓若之间彻底的断绝联系,不然恐怕这一次,季清秋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那样出彩的一个女人,不管是行为办事,性格都非常的有自己的想法。
以前能够孤注一掷的嫁给祁权徽,现在就能拼尽最后的力气和祁权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