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再多教你一招剑式。”
他将只传给亲传弟子的绝学万剑朝宗,教授与她。
望着她认真舞剑的身姿,褚师太和不禁陷入回忆。
仿佛自己还是幼童,师尊一招一式耐心地教导自己修习这个剑法。
神魂转世…
他的师尊,早就陨落在几千年前了。
眼前的她,比师尊看上去瘦小脆弱,心性却又顽强。
司空苓,神途艰难,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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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东宁在钦神殿前跪拜哀嚎了大半日,却不见漱月心的身影。
除了这里,神月宫其他的地方他没胆子敢去。可能援兵没求到,反而被漱月心诛杀。
这是他拦住的第二十个宫奴了。
“你们宫主大人到底几时会来钦神殿?”
宫奴还是一言不发直摇头,随之离去。
他耐心耗尽拳头捏紧,心里躁郁不堪。
一边惧怕衍阳老祖插手亲临北攸,一边又埋怨漱月心竟甩手不理此事。
看这意思,神月宫是不愿与衍阳宗撕破脸皮,转将自己推出去置于死地了。
叶东宁愁眉苦脸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下只能先行离开了神月宫。
钦神殿内的人见他走了,立马瞬移到主殿后面花园的荷花池边。
弯腰合手朝漱月心行礼,“宫主,叶东宁已自觉离开。”
见宫主望着池水毫无反应,便又开口问着叶东宁这几百年上供给神月宫无数珍宝。
他不明白宫主为何突然舍弃北攸,舍得将来那更多的供奉。
荷花池水的七彩锦鲤,被漱月心随意指出一条定在空中。
“然,送吾之物,当予大礼。”
她有本事煽动避世已久的衍阳去覆灭北攸,那真是有意思极了。
白曾知道宫主说的是武斗大会逃走的那个女人。
由宫主任位以来,至今未放走任何胆敢冒犯神月宫之人。
他侍奉宫主多年,晓得他不近色欲,大差不差应是对那人生了单纯的兴趣。
回想起往前被宫主感兴趣之物的下场,白曾就忍不住打了两个寒颤。
漱月心耐心地料理着鱼身剥鳞去脏,血刺全无,透白干净地落到白曾眼前。
在猎物以为最自由时将其抓回,那刻的表情一定精彩绝伦。
他会好好的,怜香惜玉。
此刻冰冷的心头,骤然多跳了一拍。
同样久违的兴奋,上一次,还是几百年前夺位之际。
司空苓,你究竟能带给吾多少惊喜呢?
白曾双手稳稳捧住落下的鱼肉,“谢…谢宫主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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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苓在褚师太和诧异的眼神下背着翠知微走出了太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