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柰:……
好特别的想法。
“喂,我,项柰,你叫什么?”
尸体又成尸体了。
项柰又踢了踢习稳。
尸体:“习稳。”
“吻?”
这一次,项柰说完就踢了踢身边的人。
被开机的习稳,死一般回答:“稳定的稳。”
“哦。”
这个哦藏满了项柰的遗憾,习稳动了动耳尖,没有再说话。
他没有死成,好累啊,还是死一死比较好。
“习稳,你为什么不想活啊?”
“被辞,死一死。”
好累,说话也这么累,死一死就好了。
习稳想着,想要爬起来再跳一次,但是,从精神深处传来的疲惫死死压着他,他不想动了。
项柰:……
看来,这个老社畜加班加到疯了。
项柰踢了踢习稳的,“回家吧,在这里睡觉会着凉。”
习稳躺死。
“说真的,睡久了寒气入骨,会得那什么……什么病。”
习稳躺死。
“习稳,你睡着了吗?”
项柰再次踢了踢对方,希望能够通过这个动作开启习稳。
习稳继续躺死。
项柰揉了揉自己七彩的头发,丈量一下习稳的大小,发现他公主抱不起来,背可能也很吃力,索性,起身放弃管习稳。
拿出手机,一看,凌晨两点了。
项柰觉得自己救了他一命已经是出于人道主义了,现在对方死活要在这里睡觉,他也管不着。
爬起来,把手机揣兜里,项柰转身离开。
十分钟后,项柰又回来了。
该死的道德感作祟,他扯着人,把人背起来。因为习稳太高,致使习稳双脚落地。全身瘫软的习稳脚耷拉着,项柰像是真背着一个尸体一样,一步一步朝习稳家走去。
没走几步,他喘的跟一条狗一样。
项柰憋着一口气,背着人慢慢地挪。
习稳叹气也不想叹了,理智上告诉自己,最好从这个叫项柰的人身上下来,但是,他的身体像是罢工一样,不受控制,只能任由对方把他拖回家门口。
水泥地,磨脚,过程中,难免会磕磕碰碰,习稳感觉不到疼一样,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