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任轲瘫在床上,只剩下剧烈呼吸。
伴随着呼吸而来的抽疼,没有让任轲难受,反而致使他整个人异常的激动。
他的手不自觉的颤着,直达灵魂的激颤,令他身体开始自动渴望岑域。顺着眼角滑落的泪,带着情欲消失在床上。
“任轲。”
“嗯?”
“我想要……”
任轲涣散的眼神聚焦,眼里多了些难为情。
岑域知道任轲想歪了,亲了亲他的嘴,起身,“不是现在。”
“哦。”
任轲抿唇,没有下文。
岑域起身,坐在了一边平息着自己。他看了看手机,时间十点了,“时间到了,该输液了。”
“嗯。”
任轲后知后觉感觉到嘴唇在疼,抿唇舌尖舔了舔,才发现破皮了。
岑域摁了铃,注意到任轲的小动作,询问:“破皮了?”
“嗯。”
任轲感觉有些丢脸,细细算来,他和岑域没有在特殊时期外亲吻过,一般只有在易感期或发情期时,没有理智下,他们才会亲吻。
而如今……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东西好像在变。
岑域悻悻摸了摸鼻子,他貌似有些莽撞了?
犹豫半天,岑域开口,“对不起,怨我。”
任轲怔然,奇怪地看了一眼岑域。
这……还能道歉?
下午时候,任轲公司里来人了。来的是董天,他手里提着四箱营养品。
岑域的开门,在听到任轲一句同事,脸上的笑险些端不住,忍着关门的冲动,皮笑肉不笑请人进来。
董天提着营养品走了进去,他能感觉到开门人的怨意,讪讪一笑,将营养品放在了一边。
“你怎么样?”
任轲撑着身子想要起来,被眼尖的岑域扶着坐了起来,还贴心将枕头垫在身后。
瞧着默不吭声的人,任轲捏了捏对方的手,笑着看向董天,“怎么样,嫂子生的男孩女孩啊?”
提起这个,董天笑意变深,眼里像是有光,十分高兴,“是个女孩,长得皱巴巴的。”
“是吗?恭喜!”,任轲笑着。
“对不住啊,要不是我”
“没多大事,也不严重,打几天吊瓶就好了。”
任轲摆摆手,“到时候满月席你让我坐主桌。”
“那肯定了,主桌给你留着。”
岑域瞧着两人相谈甚欢的场面,兀自坐在一边,拿起水果刀开始削皮。
两人相谈甚欢,岑域将削好的苹果切好,放进盘子里递给了任轲。
任轲诧异与岑域对视上,虽不曾从那双眼里看出什么,但,毕竟数年夫夫,他还是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怨意。
“……那个单子后续我已经让你徒弟收尾了,你安心养病,对了,你节哀顺变。”
讲起这个,董天更为自责了,毕竟因为他,任轲才会住院,孩子才会流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