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说道:“地府的人追来了,要不要去帮他?”
一个沙哑的声音回答:“不要管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赶紧的!”
紧接着就有人把我扛了起来,趁着这个机会,我眼睛朝四周扫了一眼,发现对方有十来个人,除了白种人之外,还有几个陌生的黄种人面孔。
我心想,那些黄种人不是日本人就是韩国人。但是一个特案处的成员都没有。
难道梵蒂冈公约的成员组们,都联合起来对付特案处了吗?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越想越怕,身上的符文也不由自主的显现了出来,一个持着双手巨剑的家伙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冷笑道:“果然是符文炼体,张献忠没有骗我们。”
俘虏
那个人持着双手巨剑,一看就知道是神圣教廷里的家伙。要知道这种独门武器是只有神圣教廷才能掌握的技术,这玩意儿就算是美国人都制造不出来。
我咬着牙说道:“神圣教廷这是要违反梵蒂冈公约了吗?”
那个神圣骑士冷冷一笑,道:“错,是你们中国人在违反梵蒂冈公约!带走!”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声色俱厉,紧接着有人狠狠的在我后脑打了一下,我脑子一蒙,终于昏迷了过去。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像是昏迷了好几年,又像是昏迷了几分钟。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像是在一辆车里。
车身不断的颠簸,坑坑洼洼的像是在土路上行驶。
后脑勺疼的厉害,让我立刻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没错!神圣教廷和其余梵蒂冈公约的成员组联合起来,背叛了我们。
那时候虽然浑身疼痛,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但是却很机灵的假装没有醒过来。我随着车辆的颠簸幅度悄悄活动了一下身子,察觉到-双手仍然被反扣在背后,双脚也绑了起来。
而且身上的黑匕首,通讯仪器之类的东西全都没有了。
我尝试着挣脱了一下手铐,很遗憾的发现这玩意儿轻易是挣脱不得。除非我动用身上的太古符文,才有可能挣脱掉。但是身上符文显露出来的时候,周围的人肯定能及时作出反应。
车辆颠簸的难受,有个人咒骂了一句,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这该死的道路!中国城市的路都是这样的吗?”
又有人说道:“耐心点,权先生。”
被称为权先生的人似乎脾气很暴躁,然后我听到砰的一声,像是权先生重重的砸了一下车辆。
两人用的都是汉语,但是从口音上来判断,绝对不是一个国家的人。我稍稍思索就明白过来,这两个家伙恐怕都不懂对方国家的语言,所以为了交流方便,干脆用中文来代替了。
应该是来中国之前都经过突击培训吧。不过这倒是便宜了我,他们说什么我都能听得懂。
我感应了一下车内,加上我在内,车里应该还有四个人。两个人守在我旁边,然后再有就是驾驶一个,副驾驶一个。
哪一个国家的人我不清楚,但是却有一点能明白,梵蒂冈公约的成员组里面,没有弱者。
我暗暗寻思着脱身之计,忽然间车辆猛地一个急剎车,众人的身子顿时都向前倾了一下。权先生怒道:“又怎么了?”
司机像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怒道:“闭嘴!东瀛矮子!一路上叽叽歪歪,再敢多嘴,老子打爆你的卵蛋!”
权先生勃然大怒:“八嘎!你算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就听到副驾驶上有人重重的哼了一声,同样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都闭嘴!托马斯大主教怎么吩咐的难道你们都忘了?都老实一点!”
可能是慑于托马斯大主教的威势,权先生和驾驶的那个粗犷男都不再说话了,然后我就听到有人打开了车门,去了外面。
我悄悄睁开了一下眼睛,发现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这群王八蛋不知道要把我带去哪里,又不知道要让我干什么。
只是张献忠什么时候跟外国佬勾搭上的,我却半点也不知道。难不成是在阿尔卑斯山的时候?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道:“权先生,你最好过来看一下,这人是不是日本人?”
权先生哼了一声,推开车门出去了。然后我听到他轻轻的“咦”了一声,说:“船越文夫?他不是在大裂隙那边在执行任务吗?”
坐在驾驶室里的那人瓮声瓮气的说道:“早就知道日本人不靠谱了,这群东方矮子甚至还不如南非的黑鬼好用。最起码那群黑鬼比他们要听话多了。”
我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知道这是我脱困的最好机会了。这群外国佬,难道真的以为用手铐就能困住我吗?他们应该还没见过太古符文的神奇。
别看我双手被反扣在了背后,可是只要双手能动,我就能画出太古符文。而且我的身体经过了符文炼体,不管是在身体素质上还是对太古符文的契合度上,都比任何人强大无数倍。我只是用手指轻轻的在手腕上滑动,一个符文纹路就出现在我身上,然后飞快的在衣服下面游走。
我飞快的画了几道符文,却听到脚步匆匆,那些家伙又骂骂咧咧的回来了。紧接着有个人说道:“通知托马斯大主教,大裂隙那边的情况似乎有点异常。”
有人拿起了通讯器,正要说话的时候,猛地副驾驶上那个人转过头来,叫道:“=他醒过来了!快!拦住他!”
这句话说的明显就是我,我叫骂了一句,也顾不得去想他是怎么发现我醒过来的,双腿一蹬,将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给踹出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