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尔的手很自然的与她十指相扣,抵在床头,眸中一瞬间仿佛充斥着委屈和不解。
“因为这是在现世,如果别人路过或许会听?到吗?跟我的关系就这么见不得光?”
宁芙只觉着脑子里?嗡嗡响。
这跟在哪儿?有什么关系?她对于经由地?方官员倾情推荐,皇帝下榻的官邸的隔音,还是很信得过的好吧!
怎么平常好端端的一个神,偏偏在这种时候,就这么善于撒娇耍赖啊!
她正要找话反驳,就被?湿漉漉的,尚且残留了一些独属于她的气?味的吻就纠缠了上来。
切实存在的皮肤骨肉紧贴着,滚烫的手臂禁锢着她,手臂上暴起的经络延伸在隆起的肌肉中。
仅剩的一点儿?不坚定的理智像是舌尖上的软糖,融化?的黏黏糊糊。
洛尔的急切和耐性并不冲突,直到她成了汁水淋漓的桃子,才终于被?切开品尝到了深处。
不是纯粹的快乐,是更加真实的充实感,还夹杂着些许丝丝缕缕的疼痛。
几乎是下意识的,宁芙不算尖锐的指甲和牙齿,也在洛尔紧绷的肌肉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血痕。
经历了长久的颠簸和风浪的人,突如其来踏上平地?,仍旧会站不稳。
宁芙在起身去沐浴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感觉,哪怕是风浪停歇,她仍旧头晕目眩,甚至小腿都在打颤。
洛尔倒是想要抱着她去浴室,但被?她哑着嗓子拒绝了。
她可不希望在浴室又擦枪走火。
毕竟,明日可又要赶路……
不,准确来说是今日,毕竟早就已经过了零点,天都快亮了!
宁芙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要被?颠散架,再?次泡在热水中,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还好,没?有刺痛,应当是没?留下撕裂伤……
可饶是如此,第二天,在上了去往夏宫的马车不久,宁芙就感觉神情恍惚,昏昏沉沉。
起先?她还以为是睡眠不足,加上今日阳光太好,被?晒的有些中暑。
过了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
学历和钱没?法通过x传播,但神明的力量却可以。
她的身体内,当然不可避免的摄入了些许属于神明的力量,只是宁芙昨夜晕了头,完全?忘了这码事。
洛尔则佯装乖巧的从?窗边跳下来,蹭了蹭宁芙的手臂,伸出圆润的爪子,从?两枚扣子的缝隙里?探进?了衣服内。
柔软的爪垫接触到皮肤,引领着神力驯服下来。
“这次不会又要连续好几天吧?”宁芙没?好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