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真空啊?”
“……”
嗯。
注视我撩起裙摆的眼神,是觉得有点放荡吗?
其实我也很害羞,有纠结过到底要不要先打湿一点裙摆,故意这样。
但再转念一想,人之将死……放荡一点,也许没关系。
1月26日。
中午。
我依然在酒馆里打工。
“姜姐姐……”
朵朵心情似乎有些阴郁。就连招待客人也只是勉强挤出笑容。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有点害怕,脑袋又很热。回过神就晕过去了。”
“明明和哥哥说了,一定会认认真真坚持……又搞砸。”
“哥哥……是不是不会再对我有兴趣了?”
“……”
“……”
“这样真的就不会再晕过去吗?”
也不只是物理上的改变。心理也要改变。
比如,拿个被子裹成一团,关了灯之后幻想。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拿沾染他气味的衣服,添加真实感。
想象正在进行。
“……唔。”
朵朵的脸已经红了。
“等工作结束之后,我就按姜姐姐说的办……”
转头去擦桌子,又小声的补充,“谢谢姜姐姐,给朵朵和哥哥独处的机会。”
“……”
我只是笑笑。
就算没给独处的时间,迟早有一天……凭着真挚的心情喜欢明先生,也会被接受的。只要那感情不是假的。
1月27日。
晚。
理所当然的,明先生会因为找不到离开‘囚牢’的办法而困扰。
我听说明先生带着派蒙找人研制热气球之类的,试图浮空上去或者降落下去看看。
“你对热气球之类的有研究吗?”
“……”
我摇摇头。
“你能回去,但朵朵会留在这……”
我没回答明先生困扰的事。热气球之类的也的确一窍不通。
不过我可以伸出裹着黑丝的脚,去侍奉。
然后顺便把整理好的愿望说出口。
想用在酒馆打工来的钱,给明先生换一身小时候就想着穿上会很好看的衣服。
“设计一身西装穿上?就这么简单?”
“……”
就这么简单。
但这里面的缘故要追溯很远。那时的明先生在一家快餐店做日结兼职。制服就是不太合身的西装。
一旦改变总是不修边幅灰头土脸的面孔,不怎么去工地。也许按店长的要求勉强打理过,明先生这样的人或许完全没自觉……对没有兴趣的男性员工,一般而言不会没事就呆那么近找话题。
可能在那么小的时候我就妒忌过。害怕我一直都是又黑又瘦,被那些化了妆之后看着很漂亮的大姐姐夺走重要的人。
‘为啥突然说我是色狼?’
‘还有,你知道这词代表啥意思不?’
‘……’
那时候闹的别扭,也许明先生已经忘了。那时的我仅仅是因为等明先生不耐烦跑去找他,看到他和店里的女员工有说有笑,妒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