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衾垂下睫毛,就连季戚都知道问这样的话,祁昱泽却直接将她的戒指扔了,甚至肯定还在心里猜测过,那也许是她的又一个入幕之宾送的。
她在祁昱泽那里,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很重要。”
季戚打了个电话出去,安排人过来帮忙寻找。
盛衾一阵感激,“谢谢季少。”
“不用谢,祁昱泽把你送给我,他自己又不遵守合约,强行将要你过去,害我白白损失了一个自贸区的竞标资格。盛衾,你待在这种喜怒无常的男人身边,辛苦了。”
盛衾扯唇,那不然有什么办法?
季戚打开车门,拍了拍自己的身边。
“我看你唇色发白,是不是没吃早饭?恰好我也没吃,一起去吃吧。”
盛衾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人家在帮她寻找戒指,她不好做得太过分。
她坐进汽车里。
汽车来到附近的一家餐厅。
她和季戚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挺清楚明白,无非是合作。
季戚将菜单推了过来,“看看想吃什么。”
“季总请客?”
她可没忘,季戚这人一毛不拔的。
季戚笑了一下,笑得肩膀在抖,“盛衾,我在你身上损失的也不止这点儿钱,老实说,别人觉得我吝啬也就罢了,你要是也这么觉得,那真是伤人。”
盛衾被堵得哑口无言,随便点了几个套餐。
而她和季戚吃饭的事儿,很快就落到了祁昱泽的耳朵里。
祁昱泽还在住院,周寂让他一周之内都不能离开医院,毕竟伤的地方是后脑勺。
祁昱泽看着自己手机里的照片,盛衾和季戚面对面坐着,两人的脸上都是笑容。
季戚甚至还给她夹菜,看起来含情脉脉的。
祁昱泽将手机砸在墙上,气得脑袋疼。
盛衾的笑容太刺眼,刺得他眼睛痛。
她有多久没有这么对他笑过了?但是在季戚的面前却能笑得那么开心。
对了,他也打听过了,上次季戚受伤,盛衾可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整晚。
现在他为了保护她受伤了,她居然笑意盈盈的和季戚吃饭。
她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
他气,气得心口都在痛。
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急促,他下床,打算出院。
可是刚落地,他就碰到了进来换药的周寂。
周寂看到他的脸色,有些纳闷,“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别告诉我你要出院。”
“嗯。”
“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以前他也这样,为了工作命都可以不要。
祁昱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可能说是为了盛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