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无非两个目的。要么是逼自己屈服,和何言分手,交出盛氏大权。有自己这么个软肋捏在族老手里,孙兴籍就能拿下何言。
&esp;&esp;要么就是拿自己做诱饵人质,迫使何言屈服。
&esp;&esp;“看看戒堂这一面墙的工具。”苍老的声音响起,“你如今好歹也是个盛家家主,就容你自己选一个,先从哪里开始?”
&esp;&esp;孙兴籍大步上前,一把捏住盛垣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esp;&esp;“怎么?不记得规矩了?”身材岣嵝的族老沉声。
&esp;&esp;“我帮你想想。”
&esp;&esp;整个房间慢慢回荡起激烈的曲子,夹杂着刺耳的重金属节奏。
&esp;&esp;这个音乐一起,盛垣整个人猛烈的颤抖起来。
&esp;&esp;这是刻在他记忆深处的哀乐。从记事起,每一次受罚,戒堂都回荡放着这首曲子!
&esp;&esp;盛垣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颤抖到无法控制,大汗一颗一颗渗出来。
&esp;&esp;沉默了大约半分钟,盛垣在曲声中低声回应,“盛垣,听罚。”
&esp;&esp;完结篇
&esp;&esp;“听罚就好。”曲声并未停止,反而骤然拔高。那人从墙上随意取了什么,盛垣也并没看。
&esp;&esp;只是疼痛如疾风骤雨降临。
&esp;&esp;意识逐渐模糊,盛垣大口大口喘息。
&esp;&esp;何言。
&esp;&esp;而此刻。
&esp;&esp;宛平南路的治疗中心,何言一脚刹车停在大门口,车门一甩,大步流星往里走。
&esp;&esp;花园里,汪沆执壶煮茶,一派清雅,在亭子中间等他。
&esp;&esp;“盛垣呢?!”何言大步走近,厉声逼问他。
&esp;&esp;汪沆纹丝不动,声音妖媚柔软,“急什么。我也是才知道,你喜欢这样的,软的。你看我现在这样,你喜欢吗?”
&esp;&esp;“你喜欢的话,我怎样都可以的。我不在乎。你看我,你看看我,不比盛垣差的。”
&esp;&esp;“有人帮我。”汪沆递过一盏茶,被何言一巴掌拍落,瓷片碎了一地。
&esp;&esp;“那又怎样。我何言想要找到的人,掘地三尺我也能找到。我没空陪你喝茶,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去找。下半辈子,你就在监狱里度过。”何言沉声。
&esp;&esp;汪沆摇摇头,“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有人帮我,盛垣能给你的条件,我也全都可以给你。你看看我。”
&esp;&esp;“盛垣在哪里?”何言大步走过去,一手捏住汪沆的衣领把他提起来,“你最好告诉我,否则我弄死你。”
&esp;&esp;“我不知道。”汪沆轻笑一声,眼角媚如雨丝,“这样吧,你和我睡一觉,我也许就想起来了。”
&esp;&esp;“脏。”何言冷冷丢了一句,转身就往外走。
&esp;&esp;“何言!”汪沆在他身后厉声叫喊,“你回来!我告诉你!”
&esp;&esp;何言脚步一顿。
&esp;&esp;“你过来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esp;&esp;“你先说。”何言转过身,眸光里有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