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后……”谢潭的声音顿了顿,他直接省略了罗猙用手做的事情,“后方一直流出液体……”
&esp;&esp;越筠撵着兰叶的手指重了重。
&esp;&esp;“并未受伤吗,身体可还有其他异常。”
&esp;&esp;“未曾。但我身上的暗伤,有好转的迹象。”
&esp;&esp;“那么西镜,你觉得是谁,”越筠的语气还是医者的平和,“不曾伤害你,却下了类似情蛊的蛊虫,武功又在你之上。”
&esp;&esp;“……但我们已经近十年未曾联系了。”
&esp;&esp;“西镜,年少的事,总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esp;&esp;“你有办法去除我身上的蛊虫吗。”谢潭也不欲再多说,避而不谈,直接问道。
&esp;&esp;“自然,只是这需要一些时日。”越筠重新推着轮椅到他的身前,“西镜,我需要确定,你究竟中了什么蛊虫。”
&esp;&esp;“条件,你的条件呢。”
&esp;&esp;……
&esp;&esp;越筠不知道他身上文身的来历,不过在第一次见到时,就被吸引住了目光。在他眼中那稀松平常的红色芍药因缠绵在身体上,仿佛都侵润了他的艳与色,随着身体的起伏和摆动,蛊动视线如稀世珍材。
&esp;&esp;他不着寸缕得站在越筠面前,身形体态一如从前。
&esp;&esp;只是……如今他已知礼义廉耻,连单纯的赤身都会引来他的不适感,那是另一种不同于纯稚的诱色。
&esp;&esp;越筠的手指落在他的气冲穴之上,控制着内力小心翼翼触动着,其余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着其他部位,然而谢潭却毫无动静。
&esp;&esp;他从羞耻感中回过神来,见状脸色微微变了。
&esp;&esp;“气冲为胃经与冲脉之交会穴,本不该如此,”越筠收回手,又让他转身了,“谷道本就不是纳入之地,也只有蛊虫这等邪物淫技,能生水吐露。”他的手指点在那道伤痕上,目光落在斑驳湿润的身上,指尖落下之际,就见那肌肉又紧绷了些。
&esp;&esp;越筠逼出指尖的一点鲜血,落在那出入之地,然而刚用力,就被转身忍无可忍的谢潭抓住了手腕:“越筠,你过了。”
&esp;&esp;然而他冰冷的脸色在下一刻陡然变了,他极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甚至不知何时松开了越筠的手腕。
&esp;&esp;脚边落下蜿蜒的水痕,那种痒意从身体中蔓延开,无从着手和遏制,直叫坚冰霜雪都化做脉脉春水,玉骨冰肌都做销魂香塌。
&esp;&esp;谢潭险些站立不住,他被越筠用双手拢住了腰肢,几乎都要栽进他的怀中,谢潭用手攥着他的轮椅:“怎么……”
&esp;&esp;“西镜,蛊虫在躁动。如我猜得不错,这是只合欢蛊。”越筠拢着他,用内力疏导着他的经脉,虽然只有微乎其微的效果,“合欢蛊滴血认主被植入体内后,会偶尔躁动。”
&esp;&esp;“西镜,七日后,待蛊虫彻底在你体内稳定,你会无法拒绝与下蛊之人交媾,欲壑难填。”
&esp;&esp;“帮我……”
&esp;&esp;“我只有一个条件,”他轻轻抬起谢潭的脸,看他朦胧的眼睛里溢出泪水来,滚落到绯红的唇瓣上,那一抹水色就浸润进了唇中,如花枝吐露,“很简单。”
&esp;&esp;“帮我杀两个人,我会帮你,”越筠附在他耳边,两人身上的花香药香近乎都融成了一体,他还是温和的,乌黑的瞳色蕴着藏得极深的杀意,却未曾泄露一丝,“对你来说,不过是唾手可得……”他轻轻地,在谢潭耳边说出两个名字。
&esp;&esp;“西镜,你也愿意的,不是吗?”越筠看着他,微微笑起来。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疫情关系科内人手不够最近忙qaq
&esp;&esp;尽量更新qaq
&esp;&esp;感谢各位宝贝啵啵啵!最近注意防护~叠加远离新冠buff(biubiubiu)
&esp;&esp;沤珠槿艳10
&esp;&esp;江凌。
&esp;&esp;严修晚。
&esp;&esp;一个是盘踞锦城百年家族江家之主,武林盟主。
&esp;&esp;一个是雪月山庄庄主,曾经名动武林的剑圣。
&esp;&esp;而这两人,都曾与谢长老牵扯颇深。再加上一个药王谷谷主越筠,说得直白些,都是谢长老的爱慕者,只是这三人,身份势力都太过于强势了。
&esp;&esp;若不是前任魔教教主搅风搅雨总算把那个山庄给挖了出来,直接强势带人离开,谢长老如今不知会是如何模样,也许早就沦为了三人的掌中之物。
&esp;&esp;这世间,多得是奇技淫巧醉生梦死的小玩意儿。
&esp;&esp;各种名贵散发着香味的药材如流水一样送入了房间,越筠仅截取了其中精华,而后碾碎放入了浴桶之中。
&esp;&esp;“你体质特殊,一般的药物剂量压不住。”只着单衣的越筠示意谢潭可以进去了,待所有药材都放入浴桶中后,他一拍轮椅,也跟着运功落入浴桶之中,只他双腿绵软无法控制,意外就搭在了谢潭身上,他还从容地,将自己的双腿盘好了。
&esp;&esp;谢潭的手指紧攥着。
&esp;&esp;为了缓解仿佛从骨肉中游走的痒意,他一只手紧捏着浴桶的边缘,手臂颤抖着,指尖泛白,一副隐忍到了极点的模样。
&esp;&esp;偏生越筠却还要用手覆在他身上,用温和的内力帮他调理吸收药性,他还要捉住谢潭的手,掰开他颤栗的指尖:“转过身去。”
&esp;&esp;谢潭听不懂他口中的穴位,只那种痒意似乎隐约缓解了许多,他便依言起身破开了浑浊的水面,然后背对着越筠。
&esp;&esp;手掌下是柔若羊脂的皮肉,在他缓慢的游走中变得更加滚烫,颤抖着想逃离又克制着让他触碰,肩颈脊背变得紧绷,像是雪峰卧云。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