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汤佐的暗示之下,桃条果然没有继续喂牌了。
“清澄的南梦彦果然很恶心,换做是一般情况,玲奈应该在第四巡就完成听牌了,结果现在还是一向听。”
“没办法,南彦手里有三枚二索,桃条的二索只要一露头,就会被他直接给鸣掉,不可能给汤佐吃的。”
“而且三张二索也就意味着只要桃条的二索没送成功的话,这个纯全带幺九的牌型就必须有改变了。”
“不过问题不大,就算纯全走不了,退一步走混全也可行,桃条手里还有宝牌一万,要拿到满贯还是很容易的。”
然而让人枚料到的是。
后续汤佐的进张,居然全部都是中张。
‘好奇怪啊。’
不知不觉来到了十三巡,汤佐表情异常怪异。
在桃条没办法喂牌之后,她的进张突然就变得异常艰塞,后续的摸牌尽然全都是摸切。
打到现在,她的手牌虽然发生了变化。
一一万,一三筒,一七九索 但依旧是一向听。
她似乎已经陷入到了一向听的地狱之中,手牌不得存进。
明明距离听牌很近,但就算没办法做到听牌。
因为吃不到二索,所以她索性变了一下,改成了七九索,可是半天桃条都没把八索打出来,这也就意味着桃条手里一张八索都没有。
而这样的一向听,居然一直维持到了最后一巡。
她居然到最后都没有摸到一张能够让一向听步入到听牌的牌,手里的纯全满贯大牌,就这样要被流掉了。
这时候,突然有鸣牌的感应出现。
“吃。”
伴随着感应的出现,南彦直接鸣掉了汤佐摸切的牌。
尾巡流局的鸣牌其实不用太过在意,这种通常就是为了让自己拿个型听,避免罚点的正常操作。
但是南彦的这个鸣牌,会让他自己少摸一次牌,而这次少摸的牌也将落到她的手上。
也就是说她还可以最后摸牌一次。
终于,一枚八索落入到了汤佐的手心之中。
听牌了。
只是个型听而已,只能够避免罚点。
这让汤佐玲奈十分郁闷,自己纯全满贯的大牌,结果最后居然摸到最后的一张牌才完成型听,运气也太糟糕了。
可在汤佐玲奈打算切出一索,随便进行型听的一瞬间,心中突然有一道警铃涌现!
她对任何宣言都会做出预感。
也就是说如果她切出一索的话,那么接下来就会出现宣言!
河底最后一张牌,能出现什么宣言?
那必然只有‘荣和’!
毕竟河底的最后一张牌,是不能被吃和碰的。
那谁会点和她的一索?
天江衣切过一索显然不会,桃条更不可能点和她,所以这个一索极有可能是放铳给南梦彦。
从之前的预警可知南彦手里是存在着复数的二索,那么手牌为二二二三索或者二二三三四索的可能性非常大。
这张一索就不能打了。
随后,汤佐玲奈只能弃和,切出了一筒。
“荣!”
可没想到,这张一筒竟然放铳了!
天江衣手牌倒下。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筒,六六六万,發發 “河底,一气,7700点。”
这一瞬间,汤佐玲奈直接怔住。
宣言重叠了!
因为切一索必然会点南彦的铳,所以她对第一家的和牌宣言的警惕性会更强,这样就掩盖了后续和牌的气息,结果几乎不可能放铳的她,却不经意间被点和了!
对一般选手来说,放铳其实都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可对汤佐玲奈而言,向来自诩传承防守之道,以强大的防守力量自傲的她,却在自己的偶像面前放铳,带来的耻感绝对比任何人都要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