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迟早要害自己的人,没必要多和善。
纪墨……
假装可怜巴巴的:“表姐,我听说你今天摔倒了,过来看你,你竟然诽谤我。”
“切,你抢我吃过的苹果,我还当你就是想借机轻薄我呢!不是来看我吗?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我摔倒了身上有伤就不送你了。”
纪墨到底是没有赖在她房里,只是心里有些疑惑,今日听说表姐不太对劲就有些想一探究竟,现在看来的确是不对劲,表姐一向尊规矩是个十足的官家小姐,可眼前这个,分明除了脸,没有一处有表姐的影子。
纪墨走后司徒业又拿了个苹果开始啃,嘴里还念叨着:“到底该怎么办啊?这日子没法过啊,芯子换了,好歹给个金手指啊,金手指没有,记忆也不舍得给一点,老子要计谋没计谋,要了解没了解的,过个屁的日子,估计没两天就骨头渣子都不剩了!p!坑爹!”
门外的司徒容律听清了,李殊也听清了,面具下的脸有些僵,司徒容律倒是跟屁事没有一样,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
司徒业正念叨的话卡住了,眼睛亮了,看着司徒容律连害怕都忘了,赶忙把自己嘴边的半个苹果给递过去:“爹,你吃苹果吗?”
活脱脱的狗腿子模样,然后又赶忙将苹果给放下,拿了个完好的递过去:“吃这个。”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呵~”
一道好听的声音打破了尴尬,司徒业扭头看过去,这才现妈耶,这男人!“我可以!”都霸占了脑子。
虽然看不到全脸,但那半个面具没有遮住的下巴,还有眼睛,够了!这男人到底又是个什么“国色天香”!
突然感觉这里太好了!帅哥一个接一个!
司徒业的目光十分直白,就差把李殊给扒光了。
司徒容律“咳”了一声,开口说道:“业儿不是摔伤了么?江先生且给她看看吧。”
司徒业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满眼都是“江先生”,没再看司徒容律一眼,废话,那是亲爹,这个可没血缘关系。
然后司徒业突然往床上一躺:“啊~对,我摔到了,浑身都疼,江先生就是青儿说的那位,医术高强得御医大人了吧?麻烦江先生给看一下了~”
那叫一个矫揉造作,无病呻吟。
李殊面具下的眉毛一挑,扭头看向司徒容律,声音那叫一个好听,那叫一个清澈,那叫一个磁性:“司徒小姐并无大恙,这般生龙活虎的,想必是不需要鄙人切脉问诊的。”
“司徒大人,下官先行告辞。”
这……就走了?美人,你别走,我有事,我生了大病,你快回来给我看病啊!
司徒业哀怨的看着他的背影,抓着床单,就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强抢民男。
司徒容律看着她,目光幽深。
“业儿,衣服可洗好了?”
司徒业……
这感觉,就像一盆冷水兜头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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