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灵活而不安分从衣装下摆钻入——少女啧滋清冷的哼声显于耳边,细腻的皮肤填在手心,滑动抚掠。
而只是安分地在边缘游走摸到属于体温的温暖。
“你敢乱来的话,待会缝线的时候我可不能担保针头乱戳哦!下流、无礼的侍从先生”
似是威胁更像催促他深入一小步,却是将美好的触摸距离留给了两人之间。
既没有进一步地侵夺她的身体,但也不会退出放走一份已在自己指尖如同豆腐脑绵软的皮脂。
他身体顶着道:“我知道的,姐姐。”
终究是受控于重樱,他可以部分品尝这位名为冷重樱的贵族少女,轻轻舔舐她身上气息的味道。
但绝非是真正开动宴席的时刻,她们会互相取食对方,享受彼此的愉悦,正如一路旅行而来的稳定关系那般。
“切掉那些腐坏的肉了哦……”
她的声腔中带起愉悦的颤音,从韦瑟身上离开,心情中驱散掉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轻轻割掉那些已经破损的皮肤,已经腐败的血肉。
然后拿出一盒特殊的,经过严格消毒的缝合针线:“诶,没问题的吧?虽然我爱你,但拿着的那根针可不是这样想的哦……很疼吧……这样子没有麻醉直接缝合的话?”
“我倒是希望你不要拿这个缝合的消毒针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给我个痛快吧大小姐,其实我很怕的。”
“行行行,真是的。满足你还不简单吗?”她用烛火再轻烤上一边,从韦瑟的脚底开始缝合……
“我是不是有一两天不能走路了……唉。”
“不能走路的你岂不是更好吗?”两眼放光看着韦瑟腿上被自己用医用棉纱裹上几层,还有防水透气的效果:“这样我就可以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你去别的地方啦。”
掌握主动权的少女,有难以言喻的开心。
“你不会对缺胳膊少腿这种有什么癖好吧?”
“没有哦。”即刻回答的她将干净整洁的手放在韦瑟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变得难以琢磨透重樱真正的想法。
但抚摸中带有的顺从,总让韦瑟觉得,她是有相当一部分的小小希冀与可行性尝试举动——变得危险。
“但不高兴的时候就说不定啦。”
回想起刚才握住外科尖锐刀片的手,稳定到没有一丝颤抖,割下来的肉片恐怕以眼睛都看不出一点点皮肤切歪的迹象。
大小姐真可怕。
“那种事情,生在我身上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嗯?为什么还会觉得是坏事呢。”她从背后以原本交叉手在身前的姿势,现在抱住韦瑟的脑袋在身前软软让他压下去,柔软祥和的触感如同犯规般挤压着。
“带有爱意的切割,可没有谁能体会到了!你说是不是嘛亲爱的。”
“等等,我宁愿不要!而且谁能看出来这样带着爱的虚无缥缈然后却真实伤害着身体的事情!”
“不要紧的,我会在你耳边说一直重复‘我爱你’,然后慢慢切掉的……窒息、丧失意识的。”她的臂弯锁紧,有意让身前的韦瑟少呼吸一点空气。
翘绕的丝真是让人痒痒又危险,他身体最后一阵激灵前听到的是那句:“不会有机会给你反抗的啦,乖乖陷溺于本小姐的怀抱里吧。”
耳边带起某种呼吸的气息,还有吮吸湿濡感,两人脸颊相交于侧。
“吔!”
“看把你吓得,连头都拼命往上蹿了,很可怕吗?”
无法说得上是可怕,长垂下,盖住部分视野上光芒的时候,恐惧即诞生在他心中了。
“放心好啦。”她又是在爱人脖子出留下齿痕与吻印,与他交换着嘴角的水液。
擦擦嘴角湿掉的边缘:“哦对了,我们背包里面好像有些药品用光,凡瓦西的诊所或者医院可以拿到的。”
她提议是推着韦瑟一起去看看,顺便通过‘正当手段’购买一些药品。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大概只有听从的一个选项吧?”
“对,现在的侍从很聪明嘛。嘿嘿”
她推着轮椅哼唧着:“这可是难得的身份互换,韦瑟。你不准备对我们之间按照原来身份表一下现阶段的感慨吗?”
“嗯,很幸福。”
他抬头望着自己从房间被推出去,再看了下腿上面包扎好的伤口。
“是不是有点太累了这么赶的话。明天再去?”
对于他,似乎在人生中已经没有什么还需要拼命焦急需要去完成的事情,只要把每一天生的所有问题处理好,便是能够消磨人生中足够长的一段时光。
他应当休闲地,悠悠缓缓地,走完剩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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