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
玄奘蹙眉擦掉嘴边的血迹“没想到,你还有些本事。”
“是你太弱了,只知道唧唧歪歪的唠叨和尚。”
也不废话,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柳白干净利落的运气,千钧之力带着这一棍直直戳去。
玄奘本就受伤,不敢硬接,侧身想躲,却没躲开,左肩如烂番茄一样噗一声扎个通透,柳白并不收力,弓步上前,一鼓作气带着玄奘向后退去。
“死吧!”
和尚单掌抓住棍子想要抽出来,可惜今日的柳白已不是凡人柳白,像是吃人的孤狼,咬住哪有松口的道理。
无奈跟着一直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推到了门楼里,定在了门上。
“唉?唉!怎么进去打了,这看不见了啊,白衣,你那看的到么?”谢必安说不让看戏,真什么都看不到了又有些心痒。
“看得到。”白衣点点头,实话实说。
“那咱俩缓缓,缓缓,总站这一个地方也没意思。”
“不换。”拒绝的干净利落。
“……”他怀疑这人在报复自已刚刚不敬帝君,但他没有什么证据。
范无咎和青衣见他吃瘪,毫不客气的无声笑开。
“好像你们能看到似的。”
好在也没让几人久等,那和尚狼狈的从门楼里滚了出来,带起一地尘土,好巧不巧的跪在那些小沙弥的尸体前。
仔细看去,全身已无一块好肉,几人打个寒颤,这柳白可够狠的,显然并不想给他个痛快。
“你可体会被你残害的人的痛楚了?”
“呵呵呵呵,都是他们的造化罢了。”
“冥顽不灵!”柳白不再犹豫,举棍砸向他的头顶。
“还不现身!”玄奘大喝
一柄断刀悄无声息的出现,闶一声挡住了柳白最后这一击。
求死
不可置信的顺着断刀向上看去,柳白不得不面对现实。真的是他,庄画楼。
浮躁的人间,难得的侠义之人。见他突兀的凭空出现,房顶上的四人一愣,这人谁啊?!
“为什么?”
“他说可以帮我。”
即使是这样的时刻,眼前人依然看着坦荡,不见半分的闪躲畏缩,就好像他并没有错。
“如何帮你,你要什么!你为何不说出来,也许我也可以!”柳白实在是想不通。
庄画楼物欲极低,可以说除了和鬼物打交道,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不满足,要来投靠这妖僧。
“我想死,想结束永生。你看出来了吧,我是傩。”
“永生不好么?”世人谁不盼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