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愕地侧目。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不会是排练好的吧?
再看郑欣蓉,那叫一个大方,没有丝毫扭捏。
“好啊,有时间我给白记者打电话。”
郑欣蓉顿了一下,又说:“或者您到悬壶草堂找我也可以。”
盛仙医的老脸又颤了起来。
这丫头,搞什么嘛?
今天都让他的老脸,颤了好几回了。
哼。
“哦,你就是报纸上登的那个郑欣蓉吧。”又是一个高八度的声音。
这是一个和白记者同行的女士,像是白记者的同事。
她向郑欣蓉伸出了手,握了一下,接着又说,“你很了不起,向你学习。”
惊愕!
惊愕!
众人的脸也狂颤了起来。
回到医院。
看到老太太精神状态挺好。
盛仙医和郑欣蓉也放心了。
李浩又把他们送回了悬壶草堂。
“丫头,你今天可是出风头了。”
盛仙医笑着说,“这又是表论文,又是专访的,搞得我措手不及啊。”
“爷爷,表论文是我临时想起来的。”郑欣蓉说的是实话。
接着她又继续说,“爷爷,你想啊,要想参加全国的代表大会,那不得拿出点真东西来啊。”
顿了一下,她又说,“那个白记者就是意外碰上的,况且专访也是她先提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吗?
不能够。
肯定是徐俊雄徐主任安排的。
作为委员会的主任,要想弄到参加全国代表大会的名额,他哪能不知道提前造势的重要呢?
“爷爷,说真的,您老研究中医药这么些年了,哪天您给我唠唠您的经验,您的想法。”
郑欣蓉认真地说,“特别是中医药应用领域的扩展,比如可以用针灸,麻醉病人,辅助手术,也可以用中药麻醉等等。”
她可是知道的,上一世的后几年,针刺麻醉有多火。
她接着又说:“我来执笔整理出来,这就是咱们的论文了,回头表到《新医疗》的杂志上。”
再看盛仙医,早已是两眼放光,像现了一片新大陆一样。
对啊,针灸和中药都可以起到麻醉作用,他怎么就没想过呢?
盛仙医看着郑欣蓉,感慨万千。
心想:这还是那个跟他学习了才一个多月的姑娘吗?
怎么越来越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