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到底我要怎样你才肯相信?”
“你t的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倒不如一枪崩了我给我个痛快得了。”
一连串的喊完心里的委屈,年轻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
真的,他真是太委屈了。
他们组织那保密性厉害到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为谁效命。
要不是有对组织的仇恨支撑着,恐怕他此刻早已咬舌自尽了结了自己。
琴酒危险的墨绿色眼眸微眯。
又是这个答案。
不过琴酒是不相信的。
饶是保密性极强的黑衣组织,也不会出现所属组员没见过其他组员的情况。
一个组织怎么可能不一起行动?
那么显然,眼前的家伙就是在说谎。
“不说是吗?”
琴酒嘴角的弧度又嗜血了几分,另一只手握着的伯、莱塔抬起,缓缓抵在男人的大腿上。
在男人恐惧的目光下,琴酒墨绿色的眼底闪过嗜血兴奋的光。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他语气压低,像蛰伏暗处吐露蛇信子的毒蛇一般,又阴沉又毒辣。
年轻男人:……
他再也忍不住,心理防线轰的就塌了。
哭也不哭了,对琴酒破口大骂:“我说什么?你还让我说什么?老子嘴都说干了你t的倒是信啊!我真的不知道老大的身份,你t的要杀就杀,别磨磨唧唧的,艹……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都说了不知道,有本事你们把我的手机破译了啊……”
琴酒眸色冷沉,不再犹豫,直接扣下扳机。
随着嘭的一声响。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甚至惨叫中还混合着叫骂:“琴酒,我cao你大爷……你t的……”
也许是太恐惧,也许是太激动,也或许是失血过多。
男人还没骂完,就眼睛一翻,脑袋一歪,噶的晕了过去。
感受到手中的脑袋垂耷了下去,琴酒不悦的皱皱眉,修长的手指一松,放开手里脏兮兮的脑袋。
这时,地下室的入口突然传来动静。
琴酒墨绿色的冰冷瞳孔撇过去。
感受到大哥的不悦与杀意,饶是常年跟在其身边的伏特加也忍不住一抖。
“大哥?”看到被绑缚在椅子上、浑身上下惨不忍睹、垂耷着脑袋不知死活的男人时,伏特加一愣,又问:“死了?”
琴酒从伏特加身上收回视线,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细致又缓慢的擦拭手指上的血迹,冰冷的嗓音在地下室内回荡:“找人来处理一下,别让他死了。”
伏特加得到命令,连忙打电话叫了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