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世言老泪纵横地恳求着。
“是我的人我就要好好待吗?”
“当年,你的人,也没见你好好待呀?”
陆景年嘴角的笑有些瘆人。
南世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他果然都知道了。
半晌,他才颤声道
“我……我是想功成名就之后给她一个名分的。”
“名分?”
陆景年冷冷看了他一眼,道
“什么名分,丞相府的通房还是小妾?”
“南丞相这般高洁的人,怎会选一个辗转不同府邸的漂亮女子为妾?”
“贪图美色可跟你的形象不符啊。”
“她都已经死了,你还要这般骗她吗?”
南世言的脊背冒出丝丝冷汗,
“我,我没有骗她,是她,她……”
“她福薄,死的太早是不是?”
陆景年轻笑着接上,可那笑却让南世言毛骨悚然。
“不,不是,是我对不起她。”
“我,我利欲熏心,贪图名利,我该死……”
“所以我后来找到你,用心栽培你,就想好好补偿她……”
“得了,南世言。”
陆景年边缓缓踱步边道
“那是我用计认识你,然后让你知道我是她儿子。”
“你见我有用,对她,又还有那么一丁点愧疚之心,所以才收了我。”
“我卑躬屈膝,替你卖命,大家各取所需。”
“栽培什么的,说出来就有点多余了。”
“老师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我孑然一生,未尝情爱滋味。”
“此次初次体验男女欢愉,一时情难自禁,做的痛快了些。”
“没想到莺莺身子这样娇弱,从昨日到今日,连床都下不来。”
“看来为夫以后还得多调教调教,好好教教她如何在床上伺候夫君。”
陆景年嘴角又勾起那变态的笑容。
“你……你,她那么小,你有点怜悯之心好吗?”
“她,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南世言听得全身颤抖。
“我知道,所以我只会自己享用。”
“绝不把她往别的男人榻上送,这样老师放心了吗?”
陆景年的语气冰冷得吓人。
南世言突然跪在地上道
“当年,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你尽管报复我,我活该,我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