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相爷虽脾气好,但府上是有家法的,你是忘了吗?”
小丫头愈惊恐。
“呸呸呸,就知道跟你说不通。我问你,我是管啥的。”
年长女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管洗衣房的嘛,全府都知道啊。”
小丫头说道。
“我告诉你,相爷大婚第二天,”
“从他们床上换下来的床单,上面既没有血迹也没有其他痕迹。”
年长女人神秘兮兮地说道。
“没有血迹?”
“莫非……夫人在嫁给相爷以前就不清白了?”
那小丫头瞪大了眼睛。
“呸,这话也敢乱说,你不要命了。”
“不过你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前些日子的一件事了。”
“听说方家公子为了夫人当街殴打相爷,据说还骂得十分难听呢。”
“京都人都知道,夫人从前与那方公子青梅竹马,是一对璧人。”
“后来生那事才被相爷横刀夺爱,两人有没有染就不清楚了。”
“搞不好,咱相爷还真有可能被戴绿帽子。”
婆子煞有介事地说道。
南莺莺没想到上次方宸玉的事情,连相府里的人都在传,
还传的那么难听,连绿帽子这种话都传出来了。
“不过我的意思是,没有血迹也没有其他痕迹。”
年长女子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啥意思嘛。”
小丫头简直搞不懂这老婆子要说啥。
“其他痕迹就是男女欢好留下的那些痕迹。”
“一点都没有,干干净净,啥都没有。”
“这一个多月,每次都是一样。”
年长女子像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
“不会吧?我看夫人平日和相爷在外头挺恩爱啊。”
“相爷经常当着我们的面抱她,有时还亲她。”
“搞得我们这些下人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回避,怪尴尬的。”
小丫头仍然难以置信。
南莺莺听着脸上一红,
陆景年这些日子确实经常在下人面前毫无顾忌地亲她、抱她,
起初她也觉得不好意思,
但陆景年每次都是那样深情款款,让她无法拒绝。
况且自己一直没有跟他圆房,他也从未有过其他越轨举动,
自己再这般计较,确实……不太合适。
“这就是夫人的厉害之处了,把咱相爷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