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日后,还有更快活的。”
“好了,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也该去看看老师了,毕竟,他即将成为我的岳丈。”
“这几日,不知他从天上一下坠落人间,心中是何感受?”
“不过,他还没到地狱,我会慢慢把他送进去的,哈哈哈哈……”
那人出一阵瘆人的轻笑,然后出门乘轿而去。
昏暗的牢狱中,一个颀长的身影慢慢走向一位苍老枯槁的老人,
曾经,他是那么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
自己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极尽谦卑,
永远微笑、永远温和、永远一口一个老师,
这些年,他似乎被自己伺候得太过舒服了,
以至于当他看见这人徐徐向他走来时,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才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
“竟然是你?!乱臣贼子!”
那人并不生气,轻笑一声道
“老师忘了平日对我们的教导了吗?祸从口出,谨言慎行。”
“幸好我已将他人摒退,这里只得你我师生二人。”
“否则这话被旁的人听去,再传到皇上耳中,”
“老师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啊!”
“再说,当今的皇上,曾经的宁王,也是先皇的儿子。”
“凭什么太子就是正统,其他人就是乱臣贼子?”
“治国治世,能者居之。”
“就因为出身不好,非嫡非长,就该被排除在外吗?”
“老师竟和我那父亲一样,有眼无珠啊。”
“你莫要忘了,皇上的皇位,可是先皇亲下诏书传位于他的。”
“哼,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你当我不知道你们那诏书怎么的来的吗?”
“当初真是看错了你,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狼子野心。”
“居然早已与宁王珠胎暗结,行此悖事。”
“我竟一直对你深信不疑,寄予厚望,你简直是狼心狗肺!”
南世言恨恨地骂道。
那人依旧平淡如水,道
“什么深信不疑,寄予厚望,我不过是你官场上的棋子罢了。”
“选太子有什么好,他登基实属正常。”
“到时你依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