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宫九歌)(老八,宫泽野无忧)(老二,顾少卿)(老四,江玉麟)(老五,南宫冥)(老六,君无量)(老七,君无涯)(老三,萧清羽) “花施主,你这是……”
无忧一直都知道,花安颜如此卖力地调查慕容嫣通敌叛国一事,为的是立大功好尚大皇子和娶帝长卿府世子。
如今,见她在立功后,却没有提出赐婚,而是为宫家人申冤,这让无忧着实感到有些震惊。
花安颜朝君天赐微微拱手,认真地说道:“启禀皇上,宫家本是个声名显赫的世家大族,其家主宫耀?还曾被先帝封为定北侯。只不过,在三十年前,宫耀?辞官之后,便率领着族人归隐山野。而这归隐之地,就是我香兰国西南边陲的无忧谷。”
“无忧谷四季如春,鸟语花香。宫家人自归隐后,便在无忧谷过着女耕男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然而,这美好的一切却因为慕容嫣戛然而止。”
听到这里,端坐在金銮宝座之上的君天赐微微颔,“母皇在位时,朕的确曾听闻过定北侯辞官归隐之事。只不过,朕倒是不知他们去了无忧谷。花安颜,你言下之意,莫不是宫家遭到了慕容嫣的灭族?”
花安颜点了点头,“回禀皇上,正是如此。六年前,慕容嫣不知从何处听到了一个消息,即无忧谷有宝藏。为了挖掘宝藏,慕容嫣联合当地知府,以朝廷盘查人口为由来到了无忧谷。她们丧心病狂地抓住了谷主妻夫。也就是宫耀?的女儿和儿婿,对他们进行严刑拷打。”
“然而,无论慕容嫣如何对谷主妻夫威逼利诱和殴打凌辱,他们都坚称不知有宝藏之事。为了问出宝藏的下落,慕容嫣命人当着谷主妻夫的面杀了一个又一个宫家族人。那一夜,无忧谷一千多户人家,整整五万多宫家人都惨遭慕容嫣的毒手……”
随着花安颜的话落,整个金鸾大殿一片哗然,众人纷纷谴责慕容嫣那丧心病狂的罪恶行径。
君天赐猛地从座上起身,摇头连连,“不可能!绝不可能!五万多人遭到屠戮,为何朕没有听到半点消息?”
花安颜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皇上,一来,想必是慕容嫣的党羽遍布朝堂,遮掩了圣上的视听;二来,这慕容嫣可是有着一位深得圣宠、当皇贵君的弟弟呀!”
君天赐闻言,一张脸阴沉得厉害,她颤抖着手,指向那悠悠转醒的慕容城,怒斥道:“慕容城,那慕容嫣为一己之私,屠了无忧谷五万余宫家人,你却联合朝臣包庇此事,然否?”
得知自己即将被诛九族的慕容城,晕倒后才刚醒,就听到君天赐的这番质问。他战战兢兢地回应:“皇……皇上明鉴!一切都是大姐所为,对,一切都是大姐所为。臣侍也只是受到她的蒙蔽罢了……”
“哼!慕容城,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抵赖!”花安颜快步上前,直接“啪啪啪”甩了慕容城好几个耳光。
跌倒在地、嘴角溢血的慕容城,气急败坏地指着花安颜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胆敢殴打当朝皇贵君!”
花安颜眼神一冷,再次力,甩手朝慕容城的脸颊狠狠甩了几个巴掌,她哂笑道:“慕容城,还做梦呢?方才在你晕倒的时候,皇上已经废了你的皇贵君位分,如今你也不过是区区一介庶民罢了。”
“皇……皇上……”慕容城倒退连连,跌坐在地,两眼无神,目光呆滞,神情低落。
花安颜适时开口道:“皇上,草民恳请您为那枉死的五万多宫家人申冤做主,诛杀害死他们的罪魁祸慕容嫣和慕容城,并摘除慕容嫣污蔑宫家人窝藏贼匪的莫须有罪名,为他们平反昭雪。”
“准奏!”君天赐先是应了句,而后便摘下帝冠,缓缓坐回金銮宝座,一脸悲戚地说道:“宫耀?乃是我朝肱骨大臣,她的族人却惨遭慕容嫣屠杀,可怜,可叹!朕今日便下罪己诏,凌迟处死慕容嫣,并下令彻查凉州的知府与慕容嫣狼狈为奸、谋财害命一事,以慰那五万多无辜的宫家亡魂!”
“皇上圣明!”文武百官们纷纷跪地高呼,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金鸾大殿。
然而,沉默了许久的慕容嫣却嘲讽地开口道:“真是可笑!一切只不过是这个花安颜信口胡诌罢了!不是说那宫家人早已死绝了吗?本王还是那句话,你们有证据吗?空口白牙就想来定本王的罪,做梦!”
“慕容嫣,都这份上了,你还想做垂死挣扎呢?”花安颜冷笑道,“你不是要证据吗?那我就给你证据!”
花安颜朝君天赐拱手行礼道:“皇上,草民请求传召证人宫九歌。草民的大夫郎宫九歌不是别人,正是那宫耀?的嫡孙,也是这个无忧谷的少谷主。”
君天赐讶异地点了点头,道了句:“准奏!”
不多时,宫九歌便来到了金鸾大殿之上。
“不可能!绝不可能!宫家人明明死绝了,又怎么会突然蹦出一条漏网之鱼……”慕容嫣在见到宫九歌的那一刻,望着眼前这张和谷主极为相似的脸,便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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