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可真是个得力的助手!”
正在给患者看病的花安颜,看着就诊卡上登记的信息,不由微微一笑。她寻思着,就冥冥这专业和应变能力,在现代医院大小也得是个护士长。
得益于南宫冥的助力,花安颜给病人看诊的时候简直犹如神助,事半功倍,效率极高。
正当花安颜如同往常一般坐诊看病的时候,济世堂突然闯进来十多个身材魁梧的女人,以及一群哭哭啼啼的男女老少们。
这群女人个个身强力壮,面容严肃,她们一进入济世堂,便迅分散开来,将花安颜和正在看诊的病人围在了中间。
紧接着一个花甲老者被人用担架抬了进来,而那些哭哭啼啼的男女老少则围在担架旁不停地抹着眼泪。
在济世堂等候看病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而花安颜亦是眉头微蹙,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花安颜从座上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这群人,言语淡淡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其中一个女人走上前来,看着花安颜怒斥道;“花安颜,你个庸医!昨天,我爹在你们济世堂看病,吃了你们的药之后,夜里就死了。你们济世堂草菅人命,干脆改名叫‘催命堂’好了!”
随着那个女人的话落,那群男女老少们皆纷纷大声哭了起来,那声音如泣如诉,仿佛真的经历了多么惨绝人寰的事。
原本在济世堂排长龙的病人,闻言皆震惊不已,并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自称是死者女儿的女人,看到病人们果然都动容了,她不禁更加卖力地表演起来,“各位父老乡亲们啊,这个花安颜原本只不过是花家村一个不学无术的女人,突然就自称神医了,还在济世堂开堂坐诊,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随着那个女人的话落,众人皆纷纷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见效果有了,那个闹事的女人当即又开始继续说道:“什么山神娘娘显灵,我看啊……根本就是这个女人和别人串通演戏!目的不言而喻,自然就是为了骗我们这些病患的钱财。可怜我们为了给家人治病,不惜倾家荡产,她竟然连这种老百姓的救命钱都要挣,你们说她是不是丧尽天良?!”
来看病的有不少确实是沉疴宿疾,在那个女人带节奏的煽动下,众人联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为了看病的各种艰辛,果然有些人开始把怒气泄向济世堂。
花安颜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冷笑。
她看着那个闹事的女人,沉着冷静地说道:“这位姑娘,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你口口声声说令堂吃了我的药去世了,可有何凭证?”
闹事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叫嚣道:“证据?我爹的尸体现在就在这里,难道还不够吗!我告诉你,我已经报官了,你就等着一会官差来了把你抓进大牢,然后拆掉你们济世堂的招牌吧!”
花安颜环顾四周,目光淡淡地落在了担架上的老人身上,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她从容不迫地说道:“如此正好,一会官差来了给做个评判,各位父老乡亲们刚好见证一下,究竟是我们济世堂庸医误诊,售卖有问题的药,还是……还是有人居心叵测,妄图抹黑我花安颜以及这济世堂的招牌!”
花安颜气势十足,声音掷地有声,让原本那些因为闹事女子而心绪慌乱的病人们,微微放松了下来,但也不排除有些人开始抹黑和质疑起花安颜和济世堂来。
有个年长的女人自诩吃过的盐比别人吃过的米多,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准这所谓的花神医和济世堂真有问题呢?”
随着那名老妪的话落,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人也开始站队了。
花安颜见状,冷笑道:“如今官差未来,事情还没裁决,你们就这么急不可耐?当然,如果有想退诊的,现在还来得及。”
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顿,继而侧头看向南宫冥,说道:“冥冥,收回那些不想看病之人的号码牌,并做下登记,从此我——花安颜,不会再给他们以及他们的任何至亲看病,济世堂也不会再卖任何药材给他们。”
“是,姐姐。”南宫冥应了句,但见他眸光淡淡地扫过那些趁机抹黑和说济世堂坏话的人身上,语气冰冷道:“不想看病的把号码牌交回我这里,然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以后……也请不要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