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时渊抬头,诧异的看着时筱筱。
“筱筱?怎么是你?”
时筱筱笑着说:“怎么,爹爹见到筱筱不开心吗?”
时渊嘴角扬起笑容,“怎么会,快过来爹爹瞧瞧,怎么还没休息,可是今早被吓到了?”
“没呢,爹爹,筱筱给你个惊喜。”
时渊挑眉:“哦?什么?”
时筱筱手中一个用力,墨青被她拽倒在地。
时渊看着被时筱筱绑进来的人,脸上一阵疑惑。
“筱筱,这是?”
“爹爹,他是墨青!”
时渊眼神一凝,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筱筱怎么会说这个人是墨青?
时筱筱走到时渊身边,慢慢的解释。
“爹爹,这个人确实是墨青,他是别人安插进咱们府的奸细,以前他带了人皮面具,今晚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现他正偷偷溜出府,给他的主子报信,我一时好奇便偷偷跟上他,将他擒住了。”
说着将那日在他书房里找到的令牌给他看。
“这个令牌就是他主子给他准备放到我们府上的东西,刚好半路被我截胡了。”
事就是这么个事,虽然或多或少她撒了谎,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她会告诉时渊墨青准备害他之事,但也不会说出她曾经偷偷夜闯他的书房过的事。
她以前不告诉时渊是因为,哪怕她说的是真的,但时渊未必会相信她突然说出来的话。
再说,没找到这个奸细,打草惊蛇也不好。
现在人也抓到了,证据也拿出来了。
还顺带能引出背后之人,她不信时渊还有不相信她的理由。
如果她突然蹦出来说:爹你的暗卫里有奸细。
他会相信吗,他会怀疑他一直信任的墨青吗?
她本来可以不惊动时渊,悄悄给背后之人一点教训。
但考虑到墨青在时渊身边待了三年,三年不是什么很久的时间。
但时渊拿他当兄弟三年,她想,时渊可以知道真相。
他有权知道墨青的意图,墨青也该由他来解决。
毕竟如果换做是她,突然现一个相处了三年的伙伴其实是别人安插的间隙,甚至想置她全家灭亡,她也会觉得很难接受。
时渊见时筱筱说得有鼻子有眼,心中微微一惊。
接过时筱筱手上的令牌一看。
他心下大惊。
他当然知道这令牌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令牌如果出现在丞相府意味着什么。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躺在地上一脸血肉模糊的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