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没底的心慌,曾经的不以为意也消失殆尽。
两年时间,她都没摸透沈逾白阴晴不定的性子。
想到徐安宁轻而易举得到沈逾白偏爱,以及将来沈太太位置,洛乔更加烦闷,谁都可以,她都不会计较,唯独徐安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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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洛乔起床时候却看到沈逾白竟然回来了。
他正在客厅一边泡咖啡一边通话。
身高腿长,肩宽窄腰,穿着款式简约的黑衬衫,衬得肤色更白,五官无可挑剔,哪怕对着这张脸这么久,洛乔都没法否认,沈逾白就算十恶不赦,也能把人迷的七荤八素。
洛乔身上穿着他衣柜里的白衬衫,阳光从窗口打进来,布料微透,能够清晰看到她尤物般的身材曲线,她啪嗒啪嗒跑过去:“怎么回来了?”
恰巧沈逾白挂了电话,看着她衣衫不整的勾人模样,只眯了眯眼。
他一直知道洛乔美,长得美,身材更是勾魂摄魄,前凸后翘,腰臀比性感的像是建模,她也知道怎么发挥自己的美,勾人时候会故意趴在他的书桌回过头盛情邀请,他总会不受控在她细腰落下清晰指痕。
只不过现在,他已经淡了那些心思,挺寡淡又索然无味的挪开视线,“不回来都不知道你心思这么多。”
洛乔无辜道:“什么意思?”
沈逾白脚尖踢了踢旁边垃圾桶。
洛乔扫了一眼,有些无趣地撇撇嘴。
里面被丢了一件黑色蕾丝文胸。
是她昨夜换下来藏在沙发靠垫后的。
徐安宁既然会来,按照那矜持的性子,客厅是主战场,藏在沙发里最容易被发现……
没想到,先被沈逾白丢出来了。
原来不是男人直男不懂哄女孩子开心,而是没遇到能让他费心思的真爱。
“别耍这些心机,你动摇不了我跟安宁的婚事。”沈逾白挺无情的嘴脸,眼中泛着冷意。
显得她像是笑话。
洛乔顶着那冷漠的视线伸手将他刚刚煮好的咖啡端过来品尝,挺委屈的说:“还不是因为我爱你。”
结果换来沈逾白一声轻嘲,他附身用手机拍了拍她脸颊,眼神勾着笑,是轻蔑的:“洛乔,你知不知道你戏假透了。”
沈逾白自然了解洛乔什么德行,满腹算计、惯会口腹蜜剑,说一套做一套,现在他没多少耐心配合她这些小把戏。
最终沈逾白没让徐安宁过来,而是一大早亲自去接他的小公主。
洛乔想要恶心徐安宁的心思与算计被掐死在摇篮。
她只能灰溜溜去上班。
这两年她大多时间都在悦己杂志做拍摄工作,南愉是悦己的杂志主编,在她刚刚出狱那年牵线搭桥让她进了摄影师圈子,她在圈子里不算有名但是照片出圈过,所以悦己破例和她合作,平时有适合的风格就会让她来拍摄。
而她自己时间相对自由,可以兼职。
收入对比九九六算是可观。
好的时候一个月近十万,不好的时候不一定有几单。
就这么断断续续的工作,她攒了那辆大G总价一半的首付,当然了,跟沈逾白这两年,他虽然不算一个合格情人,但金钱礼物从不吝啬,每个月固定会给她一百万,加上各种奢侈品礼物,她过得是相当滋润。
可她挥霍惯了,几乎没什么存款。
摊在南愉办公室沙发上时,洛乔眯着眼问南愉:“你说,我还能用什么办法阻止徐安宁嫁给沈逾白?”
南愉一边审片一边看她一眼:“沈逾白没有心,你在他身上耗着,值得吗?有钱的男人长得帅的,不照样有。”
在她看来,跟沈逾白这种男人谈情说爱就好像是炒股,天天那点惨绿都在脸上印着。
没有半点回报,保不齐赔个底朝天。
洛乔看着自己涂了药膏的手腕,都肿起来了,偏生沈逾白就跟看不见一样不知道心疼,他那颗心,真就不会再有半点波澜了?
可明明,那颗心曾经满满的都是她。
“你也觉得我只是看中他的钱?”她笑了下,语气挺豁达的,说的话多么深情,可偏偏那双眼里清明又清醒:“为了能得到他的心,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你信不信?”
南愉一怔:“因为徐安宁?”
洛乔却摇摇头:“她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南愉只是心疼洛乔,明明跟沈逾白在一起那么久,那男人扭头就找了徐安宁,徐安宁明明是插足者,偏生得了偏爱越过洛乔被抬到了正牌未婚妻位置,洛乔看着没心没肺的,可刀子捅身上怎么会不痛。
“乔乔,及时止损吧,你不是不知道沈逾白,他不要了的女人从不吃回头草,他大学不是谈过一个感情很好的?谈了有大半年吧?那时候谁不知道他多爱那女孩,还不是分了,那女孩都跳楼威胁了,他都没反应,你又能有几成胜算?”
洛乔记得那个女孩,她微微回想了下,随后懒洋洋道:“沈逾白腻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