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越货,是你们自己想干,还是有人指使?说。”
本就不是干黑活的人,这样被动的局面,也根本没必要硬扛。
“啥指使不指使的,你……”
“娘子小心!”
三人注意力全在地上躺着的人身上,没注意身后,甲板上的几个船工听到动静,偷偷摸了过来。
手里拿着木棍,抡起来就往三人后脑敲去。
半夏不经意间转头,看到高举的木棒,一把推开面前的苏洵美。
“啊——”
重重一棒落在肩头,半夏痛叫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苏洵美手伸进衣袖,又摸出一包药粉撒出去。
那几人一头栽倒,躺在地上捧腹痛呼。
这药,比刚才那包要猛。
处理完这些人,苏洵美和玉竹赶忙查看半夏的伤势。
“还好,骨头应该没有断。”
“玉竹,你带半夏去隔壁房间处理,接下来的,交给我。”
这会儿,苏洵美的怒火已经顶到了脑门,今天这些人,别想从她手底下讨到好。
“本来给你们下的是蒙汗药,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苏洵美指着另一边门外,像蛆一样疼得死去活来的几人。
“看见了吗,我也送你们体验体验。”
话音刚落,早上在甲板上、和三人叫板的船工便梗着脖子大喊,还是很不服气。
“你牛什么?!苏家的一条狗!苏家就要倒了,我看你还能叫唤几天?!”
苏洵美抬腿上前,捏着他下巴就给他灌了一嘴粉末,立刻,他也蜷缩呼喊起来。
卢班头和小船工不禁吓,哆嗦着连连求饶。
“郎君别、郎君,没人指使,真的,我们也是没办法,都要养家糊口,就想着最后捞笔大的。”
“郎君,不是我们说,你们也快走吧,苏家真的要完了。”
苏洵美眼神一扫,锐利如刀。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他刚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郎君不知道吗?苏府在礼县犯了错,昨天苏府已经……”
苏洵美不耐烦地打断、反驳。
“这件事情苏府能处理好,这根本不是问题。”
“郎君你当真不知道吗?我这么给你说吧,我们走船这么多年,苏府这几年的生意,可不太干净,假药只是其一,有时候我们送药材商走货,明显能感觉到送得不是药材。”
“礼县的瘟疫,我们早就猜到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就是,苏府今天不倒,以后总归是要倒的!”
苏洵美冷静下来,他们早就猜到礼县要出事,所以才想最后捞一笔?
“不是药材那是什么?”
卢班头艰难地摇摇头,“不知道,我们也不想多事儿,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房间里安静下来。
苏洵美一个人静静站在房屋中间,拳头紧握。
所以苏家终究还是要败吗?
现在她的思绪很乱,如果终究要败,那她现在送这批药材过去又有什么意义?
礼县的百姓还有必要救吗?
不如剩最后这几个月时间,想办法把家人从府中、礼县劫出来,从此一家人远走高飞、隐姓埋名。
礼县,还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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