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魏成贤说抓进天牢,严刑拷打,看他还敢嚣张。
结果被刘启给骂了出去,让他管好刑部,别的事少操心。
户部尚书公孙烨也是挨骂的货,提议去找刘十九,和他商量商量给多少银子能不闹。
工部尚书胡广亮压根就没来,来了也说不出有用的建议。
最后只剩下礼部尚书陈宣礼,刘启知道这老家伙鬼点子最多,打发走所有人,唯独留下他。
陈宣礼微微一笑。
“陛下,老臣认为把他放到哪里,哪里都会不得安生,只有除掉才能天下太平。”
见刘启又要翻白眼,陈宣礼忙道。
“陛下不要急,老臣说的不是废话,老臣的意思是送他去一个能要他命的地方,而他死在这个地方,北凉还没办法怪您。”
刘启一听有戏,这正是他想的,忙将陈宣礼招到身前。
陈宣礼得到赐座,面露喜色,悄声道。
“陛下,不如给他一个闲职送去江陵关,等待九江战事打起来,想办法让他死在球国手里。”
“到时候您在为他标榜功绩,追封谥号,北凉的大军非但管不到您,还会与球国势不两立。”
刘启拍了拍陈宣礼的手,笑道。
“陈爱卿,你莫不是寡人肚子里的蛔虫,竟与寡人想到了一处!”
“只是寡人感到时机还未成熟,怕他去到江陵关提前有所准备,这才将他困在宫中。”
“你也知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若不能来个突然袭击,寡人也没把握啊!”
陈宣礼听罢,急忙跪倒叩头道。
“老臣自诩聪慧,却不敌陛下万一,陛下文才武略无人能及,陛下英明!”
“哈哈哈……宣礼,这里没外人,无需多礼,快快起来。”
“庆王昨日回报,我军兵马已经全部到达江陵关,不日他将会率先发起袭击。”
“等他们开战,寡人就把老十九送去,让他去战场历练历练,哈哈哈……”
刘启笑罢,又道。
“宣礼,南诏之路多山水,寡人知道行军困难,但眼下战事将起,你又出自陈家,还是应该多督促一二。”
“老臣明白,家兄昨日来信,老臣今早还没来得及禀奏陛下,陛下就……”
刘启尴尬一笑,摆了摆手,示意陈宣礼说下去。
“家兄信中说三日内大军就会赶到九江,到时会与庆王殿下取得联络,球国要不主动退出九江,就一同发起进攻。”
“好!好!好!”
刘启听罢连连叫好,这是他这段时间听到的唯一好消息。
……
当日深夜,东宫众人早已睡下,就听外屋传来轰轰轰的声响,好似有人在砸墙。
等他们穿好衣服,循声来到花园查看时,就听轰隆一声,只见花园内一丈三尺高的围墙,竟然出现一个大窟窿。
待到烟尘散去,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背着手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嘴里还念叨着。
“这么薄的墙,加的再高有什么用?你得加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