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大约是相中了一处树梢,拎着陆杳就欲把她往上提,陆杳总是能够被他轻而易举地激发出气性,突然手脚并用就抱住他,道:“我麻烦你能不能当个一天的正常人!”
苏槐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道:“你老想着骗我,还希望我对你好吗?”
陆杳道:“那你挂吧,把我俩一起挂上去。”
苏槐道:“我再问你一次,知不知道云金质子叫什么名字?”
陆杳气道:“知道,怎么不知道,书中自有颜永寂嘛。”
然后这狗男人更不满意了,心情也更差了,道:“还说你没去打听?”
陆杳道:“相爷不是说全宫都在讨论么,她们讨论时我顺便听到的。”
苏槐将她从身上揭下来,道:“你可以不听,你为什么要听?”
陆杳脸都气绿了,这疯子有毛病吧,她说不知道他觉得是在骗他,她知道他又觉得她不该知道,横竖就是她不对是吧。
陆杳吸口气想压一压脾气,可一吸气呼吸里就都是他的味道,她耐着性子道:“相爷究竟想要什么答案?”
苏槐盯着她片刻,道:“只能我玩腻了,我玩腻不要的也轮不到别人。”
陆杳认真地问:“那相爷什么时候腻?”
苏槐道:“多玩几次就腻了。”
他不可能对玩弄女人像玩弄权势那样保持着长久的新鲜感,等新鲜感一过,也就没什么可出奇的了。
话都说成这样了,陆杳察觉他不对劲,正想脱身,可又被他捞了回来,欺身就抵在树干上,俯头吻她的唇。
他向来狂野,撬她齿关,风卷云残。
她要是不肯松口,他总能有办法,手里掐她腰肢,腰带松松一扯,她不禁吸了口凉气就被他得逞。
衣衫松散之际,他将她裙角捞起堆在腰间,将她身子骨往上提了提,紧紧欺压在树干上。
陆杳被他吻得气短,呼吸被掠夺,眼里蒙上一层水润。
她瞪了瞪眼,朝他踢腿,压着声音咬牙道:“苏槐,你疯了是不是!你要疯别处疯,老子不陪你……”
话没说完,就又被他吻住了唇。
后来陆杳再没说话的机会,她微仰着头,青丝流泻在他的臂弯里,眼前是他的脸,眼角的视野里,她还依稀看见头顶的树叶,缝隙里漏进来的光,随着如小舟一般晃晃荡荡的她,也跟着一晃一颤的。
这狗男人,不分地方场合也能野。
就不怕一会儿有人来撞见吗?
随着衣衫松松垮垮,方才怀里的那枚玉佩冷不防从衣间掉落,跌在松软的树叶上,只不过苏槐暂没空闲去理会它。
这处树林十分僻静,宫人基本不会绕远路到这里来,故而很久,陆杳听见的就只有林子里的风声和彼此纠缠的呼吸声。
他似乎很喜欢她唇上的味道,反反复复地吻她,又停留在最深沉的地方与她火热厮磨。
第220章占便宜没输过
陆杳咬着牙除了凌乱的呼吸,不发出任何声音。
后来她把心一横,横竖都已经这样了,不能每次她都做咸鱼任他为所欲为,而且每次他撒野于她来说也是次机会,能不能采到他的精元气全看她本事。
就算暂时拿不到药引子治她走火入魔,采他的气补补自己也是有益无害的。
遂她突然反客为主,缠住他的腰,勾上他的脖子,极尽热烈厮缠。
她能感觉到苏槐微微停顿了片刻,她趁机立刻掌握主动权。
这次陆杳是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没能忍得住,将元气泄给了她。
她歪头靠在他肩上,全数将他的元气纳入体内,顿觉丹田浸润,十分舒泰。
而苏槐似乎被她惹毛了,休整片刻,又重新上阵。
他是发狠地掐着她腰讨回来。
苏槐眼角潮丨红,哑声道:“有本事你再榨我一次试试。”
陆杳笑了笑,道:“你自己没忍住怪得了谁。”
她笑的时候,那桃花眸里风华盛世、万般芳菲,美极了。
不过后来这野狗又狂力气又大,陆杳有些招架不住了,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乱咬他,道:“苏槐你要死!”
苏槐道:“我要死,我要欲丨仙欲丨死。”
陆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狂浪个彻底过后,方才平息下来。
苏槐整了整衣袍,衣着整齐,然后不疾不徐地弯身去捡地上躺着的那枚玉佩。
他什么也没说,就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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