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片唇快贴在一起时,我猝不及防地把酒杯举起,灌入慕容昊嘴里。
“唔……咳咳咳……”
慕容昊双目圆瞪,他毫无防备,被灌得剧烈咳嗽。
我见他难受,忙放下酒杯,像个犯错的孩子般赔礼。
“对不住,你没事吧?”
我边说边给慕容昊揉按胸口,慕容昊边咳边安抚她:
“没……咳咳……我没事……咳咳……”
慕容昊好不容易止住咳,我已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正要仰头喝下,慕容昊忙夺走她的杯子。
“好了别喝了!”
我闹起脾气来,蛮不讲理地去抢杯子。
“我要喝!”
“别喝了,瑶儿乖……”
“我不乖,我要喝!”
“别喝了,你喝太多了……嘶!”慕容昊倒吸气,我竟咬住他的手背。
他又好气又好笑,呵斥道:
“你是属狗的吗?”
我松开嘴,正儿八经地道:
“才不是,我属马!”
闹到最后,我没能喝到酒,慕容昊也无法将我弄走。
醉酒的我性情大变,我跳到石桌子上,单脚站立翩然起舞,边跳还边唱起了五音不全的歌。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
慕容昊张开手围着桌子转,就怕我一个不慎摔下来。
“瑶儿别闹了,快下来,别站这么高……”
我身形一晃,吓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我马上又稳住脚步,咯咯傻笑。
“没事没事……不高不高……”
慕容昊哭丧着脸哀求:
“你快下来好不好?”
“就不好!”
李赛儿在角落里捂着嘴巴憋笑,脸都涨红了。
她从未见过慕容昊如此手足无措的模样,丝毫没有在战场上杀伐果敢,实在是太逗了!
李赛儿忍不住闷笑出声。
没等她笑上一会儿,那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竟是我砸在了慕容昊身上,两人倒在地上,慕容昊成了人肉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