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安抚他:
“好好好,我们都答应你,你千万别伤害小赵娘子……”
魏骏见他示弱,旋即又嚣张起来,他愤愤不平地怒斥:
“一群好色之徒!你们都被这妖妇迷惑了!难怪故人云红颜祸水!都怪她毁我大业!”
孟四骂道:
“你个叛徒走狗!卖国贼!大你娘的业!”
魏骏与他对骂: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鼠目寸光的酒囊饭桶!你就做一辈子山贼吧!”
趁他分神,我猝然拔下簪,狠狠扎进他的手背里。
魏骏痛得松开手,匕也脱了手。
我拔出带血的簪子,反手又抽了他一巴掌。
这魏骏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我新仇旧恨与他一并清算。
“你骂谁贱妇?捉雏儿过病气?不让我们种菜?还要做北狄狗的开国功臣?老娘这辈子最恨汉奸!”
我边骂边左右开弓扇他,好久没这么气过了!
魏骏被抽得左摇右摆,慕容昊赶来,一脚将他踹飞十丈远。
魏骏挨了一记心窝脚,两眼一翻跪趴在地上。
慕容昊忍俊不禁地把我拉到身边。
“别碰他,脏了自己的手。”
我气喘吁吁地回头,不期然瞧见阿木、孟四等人,全都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我气昏了头,都顾不上仪态了。
我尴尬地理了理头。
孟四使劲地一拍手。
“打得好!不愧是我孟四的妹子!”
其余兄弟也随之起哄:
“二当家真乃女中豪杰!”
“我也最恨汉奸了!”
慕容昊在我耳畔低语:
“小赵娘子神勇,在下好生敬仰。。”
我耳根子一热,用胳膊肘把他顶开些。
言归正传,我娘随后去厨房帮忙熬了解药,中毒的弟兄们服下后都逐渐恢复。
我与孟四商议,决定还是要将北狄细作和那些叛徒送到军营去。
我推断道:
“而今两国战事吃紧,说不定能从这些细作口中审问出什么来。”
那何安得知后,涕泗横流道:
“小人并非有心卖国,小人愿将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还望诸位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