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长安城的坊间,满天飞舞着镇国公主的传说,身材威武,声如洪钟,力拔山河,常年戴着银面具,没有人看到她长什么样子。
带着王家军,所向披靡,打下了半个南岳。可谓功业彪炳,如果是皇子,当今南岳皇上大概会害怕他功高盖主。
可是镇国公主是女子啊,传说,皇宫就是他们兄妹和太后三人,南岳的太后皇上,怎么舍得让她和亲,大景朝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在大家的印象中,戴着面具不以真容示人,肯定丑似钟无艳,无脸见人。
欧阳长空看谢泽贼眉鼠眼的,脸色黑了下来。
“谢泽,你是礼部尚书,不去同南岳的礼部官员接洽,为何在这里做小儿状?”
“什么小儿状,下官是想一睹镇国公主风采。”
“已经安排人去接洽了,怎能用上我?我主要是迎接辅大人。”又悄声说道:“陛下一天问你十遍,如果不是你已经娶妻,在下以为……”谢泽抬了一下下巴,你明白的眼神。
欧阳长空恨得牙根痒痒,“谢泽,宁王府的封地需要去人管理,要不本辅推荐你?”
“欧阳大人,大哥,美男,你饶了我吧。你看我行为无状,舌尖嘴利,做不了一方大员。”
“那就闭嘴!”
“好!”谢泽自己还做了一个捏嘴的动作。
欧阳长空眼里有了笑意。
“走吧,先去宫里,早晚能见到公主。”欧阳长空坐在车里戴着帷帽,没有人注意他一头的银。
欧阳长空温声同明月说道:“我先去宫里面圣,你先回家。”
明月脸上飞上一抹红晕,“好!”
谢泽嘴里啧啧道:“欧阳兄,冷面阎罗的名声呢?在下今天不知怎的,牙酸了。”
欧阳长空冷眼扫了一下,“拔了。”
谢泽嗖的一下,跑了。
欧阳长空提前给皇上送了信,禀报了明月就是以前的沈明月。本是流落到大景朝的南岳的公主。
可是朝堂的人,和长安城的人不知道啊。
一边为沈明月悲哀,一边又嫉妒南岳的镇国公主。
貌若无颜的女人,只要身份尊贵,也能嫁给大景朝的第一美男子。
长安城的女子们,痛心疾,她们少了什么,要貌有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女子,比比皆是。
怎么就入不了欧阳长空的法眼,娶了一个彪悍的,异国公主,她们真是丢脸啊。
镇国公主不但貌丑,还是上阵杀敌的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汉子,肯定是粗鲁不堪,行为无状,怎不让她们芳心碎了一地。
耳闻欧阳长空携南岳公主归来,长安城的女子们,纷纷踏上街头,把城门口围的水泄不通,翘以盼,一睹镇国公主的丑容。
有的想扔烂菜叶子,一看禁卫军的阵势,始终没敢扔出去,只好把烂菜叶子装在了自己荷包里。
欧阳长空同明月始终未下车,长安的一干人等,终究是没有看到南岳镇国公主的真容。
明月回到辅大人的府邸,欧阳长空去了宫里。
女子们望着欧阳长空的车辇,眼里满是不甘和痛惜!
辅府邸,木薯早已经布置妥当,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红色的对联两边贴。
花花下了马车,看到熟悉又陌生的门楼,总觉得有些别扭。
“草草姐,哪里不对?”花花问草草。
“是不对。”
木薯认出了草草,对着花花诘问道:“你是谁?在辅门前指手画脚。”
花花眼睛一瞪,上去就是一脚,“木薯,你眼瞎啊,连我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