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芳赶紧说道:“请进”,然后迅速打开病房门。
瑞芳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哥哥,你咋来了?”
开门进来的是一名警官,他叫肖占光,他是瑞芳的哥哥。一身警服显得格外威严。他身姿笔挺地站在病床前,身材高大而健壮,宽厚的肩膀,方正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被刀斧精心雕琢过一般。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彰显着他的坚毅,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的严肃与认真。跟随肖警官一块来的,还有另一个警官。
他轻轻地拍了拍瑞芳的肩头:“妹妹,你在值班啊?前几天发生了一起街头械斗案件,我来录一下口供”。
几个团伙成员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齐声叫了一声,“你真有一个警察哥哥?”
瑞芳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给哥哥打了个招呼,便匆匆走出了病房。
一个团伙成员赶紧拉过一把椅子,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让肖警官坐下。
肖警官神色严肃,示意阿虎,让其他人都出去。
此刻,肖警官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深深的川字纹,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团伙里的其他成员都陆续走出病房,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阿虎和肖警官,还有另一个警官。
肖警官身姿笔挺地站在病床前,目光犀利,开始盘问阿虎。在盘问阿虎时,他目光专注而犀利,紧紧地盯着阿虎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严肃的神情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虎半躺着身体,眯着眼睛,咧着嘴,一副被打得非常惨重,弱不禁风的样子。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床边,懒洋洋地回答着肖警官的问题。其实这些问题,都是程序上的事情,阿虎心知肚明,心里暗自盘算着,也早已准备了回答的方案。
肖警官:“你叫什么名字?”
阿虎微微抬起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叫阿虎。”
肖警官:“哪里人?”
阿虎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艰难地开口:“乌鸟县浣湖。”
肖警官:“你好,你就是那个受伤的人吧?”
阿虎虚弱地点点头,“是的。”此时他心里想着:一定要稳住,不能露出破绽。
肖警官:“发生了些什么?”
阿虎眼神闪躲,装作无奈地说:“他们是一群流氓,欺负村民秋歌,秋歌招呼我,我过去劝解,就被他们打成这样。”
肖警官:“你能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阿虎咽了咽口水,似乎在回忆:“就是我们几个人和那个人在街上吵架,后来就开始打了。”他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
肖警官:“你受伤的情况怎样?”
阿虎皱着眉头,呻吟着说:“我被他打了几棍子,然后就昏过去了。”
肖警官:“现在感觉怎么样?”
阿虎轻轻晃了晃脑袋,装作勉强地说:“现在感觉还不错,就是头有点痛。”
肖警官又盘问了一些细节,然后,嘱咐阿虎安心养病,不要随便走远,配合调查。肖警官的表情严肃而认真,转身离开病房时,还回头深深地看了阿虎一眼。
阿虎见肖警官离开,长舒一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暂时落了地,感觉也是虚惊一场。他瘫软在床上,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
以下是为您增加的情节:
肖警官离开阿虎的病房后,又依次找了阿虎的其他团伙成员录口供。
其中一个小弟坐在椅子上,身体不停颤抖,眼神游离,说话结结巴巴:“警官,就是……就是一群流氓闹事,阿虎大哥去劝架,就被打了。”
另一个小弟则强装镇定,双手紧紧握拳:“我们就是路过,看到阿虎大哥被欺负,想帮忙来着,结果也没帮上。”
肖警官一边记录,一边用锐利的眼神观察着他们。
口供录完后,肖警官回到警局,对所有人员的口供进行比对核实。他发现众人的口供虽然大致相同,但在一些细节上存在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