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
搞得跟我们听不懂一样。
我认得他,在爷爷面前和哈巴狗一样谄媚,现在提起这件事又是意欲何为大家都懂。
“确实。”
“我也觉得。”
“……”
我听到了其他人的议论纷纷。
我看着他们一开一合的嘴唇,我好像看见了他们的真正想法。
灾星。
灾星。
是我们克死了解家的所有成年男丁。
“这件事轮不到你们来说,一切遵守老爷子的遗嘱,”一个气场很强的女人从门厅走进来,拉起我们的手,“还是说,你们打算不遵守遗嘱?”
她的话一出,解家人不说话了。
是解夫人。
她径直带着我们就离开了,远离了这片喧嚣。
“冷吗?”
她拿手抓着我们。
“我们回家。”
回家吗?
我回头望向主宅的位置。
我们现在,还有家吗?
*
深夜是猫头鹰辛勤为每一位小巫师送去令他们欣喜的录取通知书的时间。
也是杀手潜行的最佳时机。
一时间大脑混沌,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拿出楚哥让小负雪送给我的消音枪,双手颤抖着射向对方。
那人潜进我哥的房间,直接挥刀向我哥的被子。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晚上总觉得心悸,干脆拉着我哥在墙边下棋。
我哥以前喜欢下快棋,主打一个气势很强;我更喜欢思虑周全一点,慢吞吞的。
有时候我哥急,会看着窗外海棠上停留的画眉轻啼,等着我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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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他的动作也迟缓下来了。
而挥刀向着被子的他被里面的棉絮所恼,找到我们的位置就冲着我哥冲去,掐住他的脖子。
和提小鸡仔一样简单,一个身强力壮常年练习的男人,怎么能是孩童所敌。
但他显然没料到,此刻在房间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八岁女孩能在背后放冷枪。
所以当他因为心脏处不断喷涌出血液而迟缓的回头看向我时,眼里还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他用尽全力,踉跄着扑到我的面前,恶狠狠的试图挥刀砍向我。
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擦着我,压在我身上。
……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我面前的人,是我杀死的。
一时间我的大脑是空白的,但是我没有吐,就像小时候只是不小心掰坏了我的芭比娃娃的手臂一样平静,慢慢的从他的尸体下爬出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