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情绪一直很低落,饭也不吃。左凤凰无论怎么劝都无济于事。几个见尤如水来了,都要站起来。尤如水连忙示意大家别动。
尤如水坐在了上官慧身边。
“水仙姐,我……”上官慧一见尤如水来了,索性大哭起来。
尤如水拍着上官慧的肩膀,安慰着她说:“慧慧,别难过。你没有一点儿错,更没半点儿责任,只怪那老家伙太狡猾。你不应该把这事当成你的过错!”
“尤大侠,其实都怨我,我怎么就没把那老东西的头给提一提呢!上官恩人,你不能把责任背在你身上。尤大侠说得对,你没有半点责任,都怪我黄二柱没用!不但没帮上你的忙,反倒让恩人添了气,我真的该死!”黄二柱十分自责地说着,竟用劲拍了自己两耳光。
余山生连忙抓住黄二柱的手,说:“二柱,快别这样!”
“二柱,不怨你。那老家伙突然从一个衣着艳丽的长胡须富人一下变成个衣衫褛烂又邋里邋遢的短胡子臭叫花子,确实叫人反应不过来。换过是我,也会被他骗过的。二柱,也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能自责了!”尤如水劝了一阵黄二柱,又劝上官慧说:“好了,慧慧,虽然玉莲夫妻遇难了,但我们都安然无恙,也可告慰他夫妻二人的在天之灵了。还是外婆说得对,你只要把你的一个孩子继承罗家香火,玉莲夫妻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记住玉莲的话,你还年轻,好好活着。慧慧,你应该马上振作起来,勇敢面对,开始你们小两口的新生活,就是对玉莲夫妻的最好报答了!”
上官慧终于止住了哭。她看着尤如水,点了点头。
尤如水为上官慧擦了擦眼泪,笑着看了看余山生,才在上官慧耳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悄悄地对上官慧说:“慧慧,快吃饭,你可得吃饱肚子才行。你要知道,今天是你和余山生的洞房花烛夜,你男人要干吗你不会不知道吧?那可是一百多斤哦!不吃饱肚子咋行?你看他那傻兮兮的样子,恨不得把你给囫囵吞了,不吃饱肚子怎么有劲应付他?再说,你俩可抓紧时间先捣鼓出一个姓罗的小子来呢。饿着肚子咋整?”
上官慧听了尤如水的混账话,顿时忘了悲伤,‘噗’的一声爆笑了起来,又猛觉失态,连忙捂住了嘴。
欧阳一鸣见上官慧被尤如水几句话给说笑了,感叹地对左凤凰说:“凤凰你看,你劝了慧慧半天也没起半点作用,人家尤大侠几句话便把慧慧给逗得爆笑了。你自己说,这是什么差距?”
左凤凰呵呵笑着说:“那是肯定的,我说不来尤大侠那特有的风味……话,自然不能逗笑慧慧的了!”
尤如水故意瞪了左凤凰一眼,得意地说:“谅你也没我这本事!”
“哈哈哈……”几个人都忍不住小声笑了几声。
上官慧笑了一阵,果然端起了碗,吃起饭来。
余山生见尤如水把慧慧劝乐了,并吃起了饭,感慨地对尤如水说:“尤大侠,你太有才了,太有本事了,只几句话便把我们慧慧劝乐了。看来,我余山生也应该拜你尤大侠为师了,好好向大侠学一学你劝人的本事,以后,万一我们慧慧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我也能三言两语地把她逗乐。尤大侠,收下我这个徒儿吧?”
尤如水故意瞪了余山生一眼,咯咯笑着说:“你?休想!不教!”
左凤凰猜得到尤如水刚才对上官慧说的是些什么类型的话,便呵呵乐着对尤如水说:“谅死你也不敢收下这个徒弟!”
上官慧也忍俊不禁地偷笑着。
尤如水见上官慧缓过了劲,也放下心来,笑着对大家说:“好了,不说笑话了。凤凰姐,我们申时便要出到陈州谷王府去。明天,把我许诺各门派的事了了,免得他们一直想着那铃子,惹得天下不太平。如果我们明天没回来,你两口子就亲自押送支白银父子和谷天柱的两个儿子与他舅子进京交大王落。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奏明大王……”
尤如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左凤凰见尤如水不像在说闲话,连忙问道:“什么事?”
“刘武今天报信说,谷天柱的老母可能逃回天元搬兵去了!”尤如水四处看了看,才放低了声音说:“鱼笑春也招了。天元这几天极有可能要对这边动手。为了以防万一,叫大王一定要做好防范。你叫安国师各派一千原青唐兄弟分别到黑坛口和陈州两地,加强防守,并准备大量羽箭,严防天元偷袭!这里和凉城有我们的将士,问题不大!”
“是!”左凤凰关心地对尤如水说:“你也得尽快回丹州,共商对策,免得大王和王后挂念!”
“唉……我想回家一趟,不过……,我努力吧,希望能快点!凤凰姐,保护大王一家的安全就拜托你们夫妇俩了!”尤如水长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对黄英说:“黄英,拿张纸来!”
“是!”黄英连忙拿来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