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话了吗?”
念安一脸惶恐,嘴上却不肯饶人:“我是在夸娘娘您啊。”
德妃只觉得气到眼前一黑。
她又想拿出陷害宫里后妃那一招,来对付念安。
偏偏从前无往而不利的手段,在念安这里就失了效。
她赶在德妃开口之前,满脸关切地说道:“娘娘莫不是哪里不舒服?快,还不赶快去请太医!”
叶嬷嬷也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顺着念安的话就要往外跑去。
“站住!”
德妃一看,顿时连装头痛也装不下去了,立马喝止住叶嬷嬷。
而后在念安满是了然的目光里,木着脸,干巴巴道:“不必去了,本宫并无大碍。”
叶嬷嬷抬起的脚又落回了原处。
她讪笑着:“是,奴婢太心急了。”
没办法,谁让以往的配合,都已经磨出条件反射来了。
“娘娘,”念安一脸正义,关切道:“您可不能讳疾忌医啊,有病就得早点治,免得拖来拖去,小病也变成大病了。”
德妃这下子是真的开始头疼了。
这个富察氏,究竟会不会说话?!
字字句句都像是在咒自己!
“你刚刚说的手串,”德妃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是本宫手上这珠吗?”
她故意撩起衣袖,把手腕上那珠手串给露了出来。
念安细看了几眼,脸上的怜悯一闪而过。
“查出来了吗?”
前院,书房,胤禛正在询问自己的门人:“那个折子,是谁上奏给皇上的?”
邬思道因为腿脚不便,特地赐了座。
他听完主子问话,脸上露出迟疑的神情来。
显然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胤禛眯了眯眼,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敲击了几下。
“邬先生有话不妨直言,”他其实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所猜测了:“皇家子弟之间,哪里有真正的情谊?”
就算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不例外。
“是,”有了这句话托底,邬思道直言不讳地回道:“王爷想必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又伸出手比了个“十四”。
胤禛猛地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
刚刚眼神里的复杂,已经变成了凌厉。
老十四,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是你任性,别怪做哥哥的无情了。
“先生可有什么办法?”
胤禛还是不忍赶尽杀绝:“好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长个记性。”
邬思道闻言也不觉得意外。
他们这些个郁郁不得志的家伙,一心一意追随雍亲王,除了想得到富贵权利之外,更重要的是,雍亲王是一个绝对重情重义之人。
这一点,从被囚禁在宗人府的十三阿哥身上,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十四贝子呢?
天生好命,却不懂得珍惜。
王爷以前没少因为这个弟弟而让步。
今日倒是难得杀伐果断起来。
只是给个教训,已经是难得的进步了。
“王爷,奴才以为,”邬思道不缓不急地笑道:“要给……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还是得从他最在意的事情上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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